重生为道侣兄长的炉鼎_第7章 双X齐开,冰火两重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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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双X齐开,冰火两重天 (第1/1页)

    “怕?”感受着晏承谨雌xue内痉挛着紧缩,层层叠叠的媚rou密密匝匝地紧咬阳物,云骁更为蛮横的挺腰深顶。

    “不……不能留影……啊……”晏承谨仰着头惊叫,可怕的cao弄之下,他浑身都止不住的战栗。“仙督……仙督若将这等景象流传出去,便……便不怕有损威严?”

    “自然该好好让人瞧瞧你的模样,让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也让世人记住,你是本督的人,容不得旁人冒犯。”

    “奴自然不敢忘了身份……啊……不……”晏承谨难耐的摇着头。

    云骁凝水为冰,粗长的冰块抵着他的菊xue口,寸寸深入。

    隔着薄薄的皮rou,胯下两处秘地被完全的撑开,雌xue火热,菊xue冰寒,让他几近崩溃的胡乱扭着腰身挣扎。

    “不……不要……难受……”冰寒之气侵入柔嫩的内里,痛苦至极。

    可随着冰块的抽插,竟隐隐撩起情潮。尤其每一次的抽送都狠狠厮磨过菊xue内的敏感之处,yuhuo翻涌,又裹挟着冰寒之感,引人痛苦发狂。

    雌xue内,阳物尚在狠cao猛捣,恨不能将xue心捅穿搅烂一般。

    “云骁……仙督……饶……饶了我吧……啊……不……不要了……”

    “那你好好说说,你是谁的人?”

    “奴……奴是仙督的炉鼎……啊……只……只伺候……伺候仙督一人……”

    “这话你可要记牢了,若是忘了,本督自然有的是法子让你想起来。”

    阳物和冰块越发狂猛的抽送,晏承谨忍不住的惊叫哭吟。

    “拿……拿出来……”

    “里头绞这般紧,本督瞧你可喜欢的很。”阳物抵住胞宫狠顶,菊xue内,冰块也进得更深。

    “饶……饶了我……要坏了……”

    “真要cao坏了才好呢!看你还拿什么去勾搭旁人。”

    火热、冰寒绵绵密密的交织在一起,晏承谨彻底陷落于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之中。

    被翻来覆去,折腾得死去活来。

    云骁要走之时,晏承谨疲累至极,却还是执拗的拽住了云骁的衣袖。

    “不……不要……”

    “不要走?还没吃饱?”云骁轻轻揉着晏承谨鼓起的小腹。雌xue内被灌入了太多精水,小腹都凸起来。

    “留影石……不要……”

    “想不让旁人瞧见也行,不过,可就要看你是否乖顺了。你若乖巧听话,自然凡事好说。”

    “仙督想让奴如何,奴定无不从,留影石……”晏承谨定定的看向云骁的眼睛,执拗的冲云骁伸出手。

    云骁看着晏承谨,忽的吻了吻晏承谨的眼尾。

    此时的晏承谨面上春情未散,眼尾湿红,yin媚勾魂的紧。

    “改日本督高兴了,或许会给你,却绝非今日。”

    云骁决然离去,晏承谨狠狠咬着枕头,恨不能这枕头就是云骁,他好狠狠撕咬下一块rou来。

    雌xue里胀的难受,云骁施术将精水全封在了里头,他根本解不开。

    又累又痛苦,更为可恨的是屋内水镜还在,他浑身赤裸,痕迹斑斑的狼狈模样全被自己看了个彻底。

    云骁竟是这样可恨的一个人,枉他以前还觉云骁此人乃是个温雅公子。

    乍然又想到云弈,若是云弈知晓自己的道侣竟在兄长身下承欢,不知会是怎般神情……

    云弈……看来还要再寻个机会去见一见。

    他总要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云弈为何会变成这样,阿姐又如何了。

    晏承谨打算去寻云弈,已是三日后。

    还未行到瀑布处,竟看到几个人在欺负一个身着听雪门弟子服的少年。

    “你们……你们这样,一会儿我师傅来了,有你们好看的。”少年一边说,一边奋力的抵抗其他几人的攻击。

    修为不高,法宝倒是不少,故而也没有被欺负得很惨。

    有人嗤笑道:“听雪门早没有以前的风光了,江胜自己都没多大本事,还指望他护着你?”

    “你……不准你侮辱我师父。”少年发了狠,全然不顾其他人的攻击,全力向那人攻去。

    少年这般发了疯似的样子,倒是吓得那人变了脸色,嚷嚷道:“赶紧打断这疯狗的腿。”

    晏承谨看清了那少年的样子,吃惊不已。

    那副样子……竟让他想到曾经年少的自己。

    这人和他多年前稚嫩的模样,竟有五六分相似……

    江胜竟收了个这样的弟子,一时只让他觉得,江胜疯了,所有人都疯了。

    随手扔出两件云骁给的法宝,为少年挡下了攻击。

    一时间,几人的目光都移到了晏承谨身上来。

    “在玄天宗这般欺负人,怎么,你们莫非连仙督都想冒犯?”晏承谨目光冷冷的扫过几人。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多管闲事?”被少年打伤的青年男子脸色阴沉的看着晏承谨,“我舅舅可是玄天宗长老,不想死的赶紧滚。”

    话音刚落,却忽的瞥见晏承谨腰间的玉令,震惊、恐惧之色在青年男子眼中快速闪过。

    当即喷出一口血来,直直的倒了下去。

    其他几人大惊,也顾不上再搭理晏承谨和少年,扶着晕倒的青年赶紧离开了。

    “你是听雪门江宗主的弟子?”晏承谨在打量着少年,而此时少年也在看着他。

    少年听到问话,点了点头,“你……你是玄天宗的人?你和师叔真像。”

    “师叔?”

    少年神色僵了僵,“我……我胡说的,就是……就是觉得你面善。”

    “我看你的伤不轻,赶紧回去吧!若迟迟不见你,只怕你师傅也要担心了。”

    “多谢你相助,我叫穆谨,你如何称呼?我改日好报答你今日恩情。”

    “举手之劳,何必谈什么恩情。你……你的名是谁取的?”

    “我以前家里穷,没有正经的名,村里人叫我‘狗子’,师傅嫌狗子不好听,就给我取了这个名。他说穆家庄是个好地方,就让我姓‘穆’……”穆谨叽叽喳喳的说着话,晏承谨却是愣愣的。

    穆家庄……他和江胜初次离开长辈的守护,单独除祟,就是在穆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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