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La vie en rose玫瑰人生_Uder te Gallows绞架之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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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der te Gallows绞架之下 (第3/3页)

优美的弧。

    他轻轻地抽气,因为下体的饱胀而感到不适。保罗抬手扼住死灵的脖子,阻止他的行动。那光洁的皮肤摸上去像经过釉烧的骨瓷,他扣着微显的喉结,拉开两人的距离。

    “让我骑你。”他的拇指抵着菲德-罗萨的下唇,然后伸进他的嘴里,“你只要躺好就行了。”

    死灵舔了舔保罗的指尖,yinjing被一阵卒然的吮咬箍紧了。他看着那双蓝眼睛,满是被蒸馏出来的纯真和麻木,将yinjing抽出一半,又迅速地挺入,握着他脖颈的手瞬间松开。

    他们的皇帝开始暴怒地哀叫,干涸的泪腺涌出咸涩的液体,尝起来像海。菲德-罗萨用力掰着他的大腿,双手卡住筋络抽搐的膝弯,在保罗尖锐的挣扎下直捅进yindao里。菲德-罗萨仍然能感知含糊不清的羞耻和悔恨,一个无法生育的魁萨茨·哈德拉克,无疑是冠以污名。他抻直保罗的腿,减少他挣脱的机会,挺动腰胯迅猛地挤入紧缩的甬道里。他显然是刻意的,胡乱插到底又整根拔出,多少有点恶毒地看发红的xue口翕张,被guitou分开xue唇后可悲地合拢,从内里分泌的汁水滋溅到交合的连结处。

    死灵压下身,听到骨骼发出轻微的“喀拉”声响,腾出一只手抚弄保罗的胸腹。像用香料浴保养的贵族千金,他温热的肌肤和私处周围一样滑嫩。菲德-罗萨的腿面撞到他瘦巴巴的屁股,姑娘似的洁白臀rou被拍出一大片可爱的红色,在盲目无度的抽插中,那两瓣rou抖动着。

    大臣认为皇帝太年轻,所以耽于声色。但保罗从不为这种事情感到困扰,他有很多办法让大臣闭嘴,或者永远闭嘴。他接受人们背后议论时说他yin荡,坐上新打造的王座时需要忽视他们假意奉承的鄙夷。无论在哪个年代,没有人会支持皇帝和妃嫔之外的人上床。

    保罗第一次收到提醒的奏折,是因为安插在寝殿的仆人告密。他读完很久以后才想起来,那天是斯蒂尔格到访皇宫。他一向信任逃亡时遇到的xue地耐布,直到他登上皇位也是如此。既然弗雷曼人视水为赐礼,那么慷慨如他,保罗不介意给予自己喜爱的近臣更多一点。

    zuoai时他还是愿意保持矜贵,他让斯蒂尔格给他舔屄,被胡茬刺到私处后他痒得忍不住咯咯大笑,于是取消了和斯蒂尔格上床时这个重要的环节,而是叫弗雷曼人把粗糙厚壮的手指抠进yindao里,自己则揉搓发硬的阴蒂。他和熟悉同伴zuoai,性高潮总是来得又猛又快,他只好抓紧眼前的被单或是盖过脑袋的袍子,但抑制不了泄出的呻吟。他被cao干得浑身舒爽,稍微碰一碰他水湿的皮肤,刚拿出性器的xue道就尿出水来。

    起初保罗不把这些奏折当回事,后来却愈演愈烈,他不得不把那些思想落后的大臣都赶走了,尽管很多人对此大为不满。只要他想,他可以和任何人zuoai。

    菲德-罗萨深知保罗不会真的发怒,他早就厌倦为人诟病是夸下海口的暴君。不过当保罗登基时发表演讲,他还躺在实验站的营养舱里。保罗不加掩饰地说,只有昏君欺骗你们吟诗作赋、歌功颂德就能使帝国安定,杜绝叛变,消灭战争。存在热爱和平的皇帝存在,但不存在以和平为借口执政的皇帝,若是有,那必然是伪善。这是难以根除的一种个人崇拜,人们听令于他,只因为他是成真的天外之音。

    他的大脑睡意昏沉,死灵的嘴唇擦过他出汗的肩颈,又擦过他的面颊,他才忽然回神。保罗意图偏开头躲避菲德-罗萨,他讨厌接吻,纯粹的性交不需要情感的倾注。

    菲德-罗萨咬着保罗的头发,在他耳边问:“你为什么不把他做成死灵呢?”

    他断续地低吟,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如果皇家图书馆里的印刷品值钱,那为何民间的手稿价值连城?”

    菲德-罗萨笑了一声:“你们厄崔迪人过分追求独一无二,有一天你会醒悟的。”

    他们陷入了沉默,菲德-罗萨正履行他的职责,让皇帝在十九岁生日时享受一次性爱。他用yinjing填满昔日圣母的身体,敏锐的金属眼没有错失保罗脸上任意微小的神情变化。将他们尊贵的皇帝比喻成雕塑是出言不逊,热衷于造神的人认为他不仅是新神的化身,更是降临世间的神女。卡拉丹于厄拉科斯而言是天地倒置的海域,水从天上落下,凝聚成预言中的李桑·阿尔-盖布。

    保罗拱起他的后背,散乱的卷发因为前后摇动而铺张开,死灵的手臂撑在他两侧,性器捅进红且湿的小洞,剃光毛发的阴部水亮,菲德-罗萨右手的两指摁在微微分开的唇rou间,顶到敏感的区域。他垂头凝视保罗的眼睛,如蜉蝣徘徊,一晃而过的银色光芒,折射出冰凉的爱欲。他们的皇帝。菲德-罗萨暗忖着,但那不一定是他的皇帝。虽然死灵与人类相差甚远,他朦胧的记忆里也有门泰特被无限复制的画面。他更加使劲,坚硬粗壮的人造rou刃把蜜xue打出水声,又像寂静深夜的山洞里,充满侵略性的野兽交媾。

    菲德-罗萨扳过保罗的脸,一段前所未有的回忆击中他,令他怔神的片刻埋进保罗的体内。他听到惺忪的呻吟,皇帝的四肢瘫软,而yindao还在吮咬他的茎身。

    保罗往上提膝,无耻地展露自己的下体,对他笑了笑,带着一股不惹人厌烦的胭脂味:“我允许你射进来,我说过的。”

    “那你有一天会反悔吗?”菲德-罗萨问,他继续顶撞保罗的甬道,后者复又抽噎起来,“要做永远守信的人可不容易。”

    他射出jingye,让它们灌入保罗已无用处的zigong里,颈侧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顿了顿。他用余光瞥了一眼保罗手中的晶牙匕,无所畏惧地说:“你尽管杀死我吧,毕竟你完全有权力再制造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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