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钻石系列_钻石星尘与眸中宇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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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钻石星尘与眸中宇宙 (第4/7页)

载,来不及反应的花少北生生被细密地jianian上毫无征兆的第二次高潮时,那双狭长眸子的眼尾才像炸开了一泓胭脂一般红得仿佛滴血。

    「呜啊、呃——里面、好酸……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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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不行的,幻,太温柔了。

    所以……哪怕我要将你推开,你也只会无奈地笑着叫我「记得吃饭。」的吧?

    ***

    「某幻,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事后被某幻摆在办公桌上用湿巾清理擦拭的花少北,沉默了良久,才踌躇不安地开了口。

    「……为什么?」

    所幸抬头愕然地看着他的某幻没有叫他再重复一遍,不然花少北觉得自己很艰难才下定的决心会瞬间支离破碎,他觉得自己的喉咙被扼住了,背脊却意外地发着热。

    花少北不敢抬眸去看某幻,边把搭在办公桌台灯上的衬衫抽过来重新穿上——皱巴巴的衬衫衬得脸上潮红未全然消退的他更加狼狈;他边咬着被吻到狼狈地抹出来一痕浆果红的唇回答他。

    「……不为什么。」

    「——你不爱我了吗?」某幻显然很激动——也是,任谁被莫名其妙地提分手,都很难冷静地面对的——于是身上的衬衫依旧凌乱,甚至还未把解开的皮带重新系好的某幻,双手撑在坐在办公桌上的花少北的两边,低气压着,好看的眉眼间布满了不解和愤怒,说得上是歇斯底里,到最后却怒极反笑,咬着后槽牙,暗着眸光来诘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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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挑纪念日这天来提分手,花少北你到底有没有心?」

    「……不是,我依然很爱你,只是……」

    花少北闻言迟疑了。他沉默着垂眸,欲泣的双眼噙满了泪且通红,却始终不敢把比起现在这般含情脉脉的温柔、自己其实更喜欢以前某幻陪自己疯陪自己闹的时光的事实讲出来、还有那些叫他害冷的风言风语——如果把这些说出来的话,某幻会多生气他当然知道。

    会气他不懂事,恼他不理解,怒他因为这些就怯懦地放开他的手。

    对,我是胆小鬼。

    也许在你看来,这些都无足轻重,甚至会觉得因它们而不安的我很懦弱。

    可是,某幻啊。

    我的爱很胆怯,它只敢对你放肆,它又很脆弱,甚至经不起折腾——不,不单是我的爱,其实一直以来,胆怯懦弱的,是我啊。

    花少北抬着含满泪的眸看着某幻那双浅蓝的眼珠里的寒意,仿佛把他的倒影都冰封在了里头,恍惚着有些怯了。

    某幻生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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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坠入了深海,氧气随着眼前飘过的一串串气泡溜走,他吃力地睁眼,只看到日光从蓝得透明的海水间落成的缥缈,窒息感油然而生。

    某幻看他的眼神慢慢变得绝望,他没见过某幻拿这样子的目光看自己,但能读懂那几乎过载的绝望愤怒下仍是不舍的缱绻。

    某幻撑在他身侧的手在颤抖,半晌,才口唇翕动:

    「我不想听你的辩解。」

    「……但是,花少北,你真的坚持要离开的话,那我会放手……我真的会的。」

    他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他猜那里头已经没有自己的倒影了,他不要看到那样的花少北的眼眸。

    彻底陷入沉默前,某幻叹了句。

    「……你,记得吃饭。」

    我会死的,花少北,你可知道,此刻你眼眸里若带悲伤定会叫我万劫不复,甘愿捧上一切挽留你,但那里头若有喜悦亦能叫我心碎冰封,心脏一路淌着血地目送你离开。

    花少北坐在办公桌上咬着嘴唇迟疑的时候,某幻垂着眼睛自桌笼里摸出自己订来送他的一大束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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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少北颤抖着嘴唇,愕然地伸手想要接过来,下一秒却被迎面扔来的大束玫瑰砸翻在办公桌上。

    仅穿着衬衫的花少北就这样被玫瑰砸了一头一脸,他堪堪撑在桌面的边缘,发间还挂着掉落的叶片,狼狈不堪,有朵玫瑰碎在了他的眼前,艳红的花瓣无声地控诉着他的莫名其妙——那束玫瑰彻底散在了他的头上,零零落落的玫瑰花枝和包装纸跌落在办公桌上、滚落到地毯上,是已死的浪漫。

    花少北此刻狼狈不堪,但他没有撒泼,亦没有歇斯底里,而是沉默着从办公桌上下来,扭头就走。

    像是之前有一股子气闷在心口,现在爆发出来了,心脏却也彻底空了。

    当收拾了一番的花少北,坐上地下车库里自己的车的驾驶座时,他忽然有种大笑的冲动,于是他坐在驾驶座上、在空旷的总裁车库里肆意地笑,明明是大笑却笑得惨兮兮的,眼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流了一脸,有行泪痕没入衬衫领口便再看不见了。

    「花少北,你真能啊。」他又垂着眼睛,笑得勉强地憋着哭腔嗫嚅道:「你所谓的不安把一切都搞砸了,你在任性什么呢?他那么爱你,你明知道的。」

    他那么,爱你。

    为什么提分手?

    我那么,爱你,

    残阳夕彩透过落地窗玻璃落在办公室里,暗色调接着断掉的昏黄蔓延,但某幻没心情开灯,独自双手交叠着抵着人中,堪堪虚视着一地残损的玫瑰花,那些花瓣和枝叶都还新鲜,却已凌乱到不堪;于是他又莫名想起那一年餐厅包间卫生间里落在地上、糊着jingye的钞票、花少北当时咬着嘴唇欲泣的神色、和他终狼狈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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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离开我,明明,我用尽了温柔去呵护你?

    他又想起自己用酒液浇了王瀚哲一头后带着神色狡黠的花少北在夏夜里奔逃的情形。那时候,好似世界就剩下他们俩个,他们肆意地在七月盛夏闷热的晚风中,拥抱着以肆意的吻去倾诉浓烈的爱意。那时候花少北眼里有光、有自己、有夏夜的星海、有能把他溺在内里的满泓爱意。

    某幻捂着脸深深地叹了口气。

    啊,我好像又把一切搞砸了。

    他终沉默着,垂着头站起身,双手颤抖着去捡起那束躺在地上零落残损的卡罗拉玫瑰。

    被骤然拾起,里头原本藏在花苞间的一枝金箔玫瑰自花束间滑落,没等某幻反应过来便已跌在了地毯上的残朵中间,碎成一地零散的金箔花瓣。某幻骤时如梦初醒,他猛然想起花少北当时托王瀚哲给自己带的玫瑰,那朵跌下来的玫瑰也是这样,碎了一地。

    某幻瞳孔骤缩。

    花。

    我的小花。

    那时候,花少北听自己说缺花,便攒足了劲要把自己的办公室用花装满的可爱行径——被那样钟意着的自己,大概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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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幻终站在办公桌被日头拉出的阴影里,叹息着,垂眸深情地吻了一枝堪堪完整的玫瑰花苞:

    可你知道的,亲爱的,花少北,我不舍得放手的。

    ****

    这分手分得就很莫名其妙,至少某幻刚开始是这么认为的,但午夜梦回的时候,面对梦里的花少北那双泫然欲泣的狭长眼睛,很难说清到底是谁先更快落下泪来。

    于是他便坐在凌晨清冷的空气和被夜色吞没的、空了一半的床上扶着额回想花少北最近的异常:到他家公司工作以来他的花好似真的唯诺了不少、看向自己的眼神里虽亦仍有几分以前的神采,却又凝着不安——要说的话,那天酒会回来其实尤其不对劲的,只是当时被浪漫和色欲冲昏了头脑的自己只顾着狎昵旖旎的床笫之欢,大约也只以为简单地以亲昵地交颈相拥能抚平他心中的涟漪吧。

    可分明知道花少北向来敏感,只敢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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