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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金贝利的第二道佳肴 (第7/7页)
,像有人在它背後轻推了一把。 金贝利?兰多笑:「呦呵呵,原来是这样子,听起来你非常的Ai他。那麽换她——」他抬抬下巴,对倪雅,「你要锁起来的是什麽?」 倪雅看着盘里的「喉锁」,指尖有点冷。 她知道如果她说了假话,舌面会起白点,会像蛇一样长鳞;如果她沉默,会遗失一件她「以为不会忘的小事」。她想了两秒,抬头:「——她曾经对我发过誓,说她能保护我。」 安米莱蒂没有眨眼,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为什麽要锁?」己多问。 「因为那是她最会拿自己开刀的地方。」倪雅的声音很轻,「她保护我,就会忘了自己。我不想让世界用这句话缠住他。」 她挑起骨节,铃声很浅。 骨头在牙间碎开的声音,像摔碎了某个温柔的伪装。 第二问毕。依然有人撒谎,有人诚实。 李问的汤面没有再缩,像一面没风的湖;洪语的舌尖起了几颗极细的白点,像被沙子蹭过,她怯怯地开口却发出嘶的声音,他变得又哭又笑,努力装作没事;安特蒙喝得粗,像用酒把胆子灌回来;法兰?派尔把铃子摘下来捏在掌心,像握住了一段要逃走的旋律。 第三道菜尚未上,钟声却先来了——不是屋内的,而是地下的,远远的一声「咚」,像是前面那道门,又呼了一口气。 戴丝琳忽然把头微偏,像听见了什麽很轻的音。 他低声对荷拉:「门还活着。」 「我们也活着。」荷拉回,唇角一g,「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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