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默_7陈默其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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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陈默其人 (第3/4页)

光声音脆亮,陈默自扇,也报着数,是唱刑。他声音低沉,同清亮的巴掌声相和,此起彼伏地倒有几分悦耳。

    周璟笑说,陈默总乖觉得让他忍不住想抽死他。陈默心下腹诽,这份荣宠他可并不想要。“二十。”

    唱罢,陈默自觉停了手,手心一片黏腻,不知道是汗是血,不过腮侧嘴角是肿裂的疼。生生抽肿了的软rou,暖手又红润饱满,抬手抚上去,手感自比方才强得多,“这般脸上才有了些颜色。”

    周璟轻轻捏了捏,口气里罕见地有了几分怜惜。

    陈默低头不语。

    “都收拾干净了才过来的?”

    周璟随口问一句。

    陈默却从那双含笑的眼睛里读出了两种意思,脸并着耳根蓦然红了,讷讷地答应到,“是,爷。”

    周璟体谅他奔波劳碌数月,未得片刻歇息,也不多加难为。只说是,“既收拾干净了,便脱衣侍候,一并取了规矩板子来。”

    陈默应下,身上衣物本也不多,脱下虚拢着啥也遮不住地软罗薄衫,赤身跪伏叩礼。又四肢着地,跪爬着去另一边衔过檀木手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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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烦主子受累,亲自动手教训他。

    周璟怕他跪坏了膝盖,要他去床上,软褥垫着,到底比冰冷的地面舒服的多。陈默不推辞主子好意,也着实是磋磨了多年,身子骨不比少时经折腾了。周璟勾了勾陈默随手挽起的头发,顿时扯散了大半。如瀑的头发滑下,被璟爷握在手里些,拨弄着查看,不由得心惊。

    除却浮表一层,竟是花白了大半。可不许是三个月白尽了这头发,想着平日里没觉察过,定是这畜生下了好些心思遮掩。周璟被那白透的银线曜得晃眼,勾一段缠在指上,心下想,陈默的年纪是在他之下的。

    许是主子那点愧怜的心思没遮掩尽数写在了脸上,陈默也是慨然不已。生老病死是自然之事,想劝人无须挂怀,又缄口。想着,周璟劳心劳力筹谋多年,鬓角额前耳后亦是早早地见了白,于年纪无关,只是cao劳过度,提早耗尽了元气。

    遑论他了。

    生就的劳碌命。

    两人一时恍忽,周璟从背后揽住跪坐着的陈默,微凉的两张面庞,挨近了,贴在一起,他吻男人的额角,吻过眼尾的细纹,在侧脸颈项处印下一连串琐碎的红印子。耳鬓厮磨。周璟抱得越发紧,仿佛有人要从他手里抢走这个陪了多年又破破烂烂的玩具。便是,坏了毁了也是他的。

    “该罚。”

    耳边响起这几个字,被说得咬牙切齿,恨恨不已。

    陈默这时便应当回身跪得板正,认罪承泽的。却没有,也是被抱得紧了,动不得,他只抬手,用手心包住周璟抱住他的手,拇指蹭着主人白皙的腕,讨巧一般地说着,“劳主上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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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却没一个动作的。

    只是心脏猛然抽动,一时酸涩填满。

    陈默身上没多余的rou,抱着硬邦邦的。他自己也怕硌得爷恶心,便咬着板子半是撒娇半是讨打,“您赏,抽肿了许还用得称心些。”

    周璟接了板子,只握在手心却没急着敲打。他掐了掐陈默肿高的侧脸,紫砂点点,打狠了,这会儿是越发的红烫。

    板角深深地压进臀rou里,又抬高,带着风狠狠抽下,不晓得用了多大力气,只抽得肿高一条红印子,两团软rou摇得起劲。

    陈默驯顺地塌腰撅高,由着又重又急的板子一下下得咬上臀rou。把冷白的皮子慢慢敲打成熟透了的胭脂色。

    啪啪啪

    只道是肿起了绝不能算作满意,这般不懂规矩地yin奴,定要抽烂这sao屁股,再抽烂那口yin荡的xue眼,叫他不敢再发浪勾引的好。仍是高起重落,板子深陷在软rou里,压得青青白白,抬起时又恢复成红肿模样,摇起一片红糜的rou浪。

    整只rou臀都照顾妥当,没有一处不是肿烫红亮,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薄薄一层油皮包着,内里尽是淋漓汁水。

    啪得一板子抽在臀尖上,抽破最后一层阻碍,星星点点的血花就印上了黑红色的檀板。受罚的人熬不住,齿关松了,泄出压得极低的一声喘。不像是疼,倒像是起了情欲,同那肿烂的臀腿一般颤巍巍地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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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还不够,陈默自己也知道,稍微动了动,腰塌得更软几分,胸乳紧压在褥面上,随着动作摩擦彩线绣得纹章。削瘦的指掰紧了肿烂的臀rou,使躲在里出的xue口露出人前,再过分一些,不知羞地在主子面前做腌臜的动作,rouxue翕合着,吐出xue心来,好让落下的每一板子不仅敲打xue口几寸更直直地劈进内里,抽肿xuerou。

    周璟轻轻一点,陈默就配合着把xue口掰扯的更大。肿烫的软rou被自己的手指包裹狠心攥揉着,青白的指印子,软红的rou从指缝里满溢出来,挣扎想要逃离束缚的粉团子。

    那种地方被狠狠责打,即便是陈默,即便是做惯了的事情,也还是疼得暗暗抽气。只是一具身体早被调教yin荡非常,贱烂的尻xue被一根死物责打,也痴缠得紧。吞吞吐吐地分泌肠液,窄边儿一落下来就馋得紧紧裹住,疼很了也不松口,内里打不到的地方麻痒难当。

    疼,又给吊着磨得发痒。

    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挂了一尾红,眸光被无声氤氲开的雾气润得凄婉。周璟得了趣味,几下抽得轻快,调弄着动了情沾了欲的男人,不上不下的磋磨。

    呵气如兰……冷硬的身子就软了,化了,抽了骨去,任着摆弄出喜欢的模样。

    四指宽的板子被人坏心眼地一下子捅进去,狠狠地砸上空虚已久的xue心,尖锐的四个尖角,硬实棱子不留情地剐蹭着被撑扯的xue壁。身下人不自觉呜咽了一声,又很快抽走,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抽打那口不肯合拢的xue眼。

    啪啪啪啪,yin水混着血丝被抽打出yin靡的水声,又轻又急,疼过是痒。而对于被稍稍疼爱过的肠rou无疑是隔靴搔痒。

    是责罚来着……对吧?

    陈默难耐压下心中的羞愧,却对上了主子含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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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缚住腕子不许人动,手下随意搓揉过全身的的皮骨,臀腿抽肿了下一处便是胸乳。

    周璟有些等不得了,身下也是硬得生疼,逗弄几下作罢,便让人自行凌虐给他看,提枪捅入了调教得软烂的xue。一下直捣sao心,大开大合地鞭笞内里。

    馋紧了肠rou一时被贯穿,填塞得满满当当,舒爽又缠绵。紧紧咬着施为的roubang,又是吸又是绞,半分也不舍得人离开一样。

    周璟掐着他家统领大人窄瘦的腰,一下觉得好似进了神仙窟,被紧致温热的xue讨好煨贴着性器,像有什么东西在吮吸按摩,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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