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哥哥_第六章|关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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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关系 (第1/1页)

    “真恶心!”

    “别和他混一起,恶心死了。”

    “死基佬滚出三中。”

    “喂,和男的接吻什么感觉?”

    “你长得跟女的似的,难怪喜欢男的。”

    “男的和男的是cao屁眼对吧,恶心死嘞!”

    “艾滋病人群里男同占比最高,他不会是吧……离他远点。”

    诸如此类,恶语连篇。

    高二我和徐锦树分到了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寝室。

    我和他同进同出。

    与他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我明白了入学之初那些火热视线的源头,就是徐锦树。

    他喜欢我。

    但他是一个极度偏执的变态,并且是个家里有矿的变态。

    我们撕破脸的那天,我正在洗澡,由于干净衣服掉在了地上,打湿了大面积,加之宿舍无其他人在,我便赤裸着走出去找衣服。

    不巧,徐锦树回来了,恰好撞见。

    我感觉不妙,想回铺上,但他把我拦住了。

    他拽着我的手,把我甩到了他的铺上,他住下铺。

    紧接着他压在我身上,把我的双手扣在头顶。

    此刻的他完全抛弃了伪装,把恶劣尽数展现。

    “勾引我?你都知道吧,躲了我两周了。”

    他凑近我的脖子,伸舌头舔了我的喉结。

    真恶心,我努力挣扎。

    “再动,我就上了你。”他的yinjing勃起了,隔着校裤,顶在我的腹部。

    我没动了,他更过分地用手握住我的yinjing,给我撸。

    到底是生理反应,我也勃起了,可是我讨厌他的触碰,恶心得我想剁了自己的生殖器。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叫人伤心。”

    “你想干什么?”

    “呵,很明显,我在帮你。”

    “不需要,你滚开。”

    “别这样,你最好对我温柔一点,像初中那会儿,你可是我的天使。”

    可我不是温柔的人,小时候没闹着要去学跆拳道真是太遗憾了。

    我知道我摆脱不了他,索性放弃。

    无所谓他对我做什么,我可是没有道德感的人,只不过,若他真的对我做到了最后,是绝对不能让裴小狗知道的,不然小狗会伤心欲绝。

    徐锦树猛地掐着我的脖子,咬牙切齿,“你在想谁?”

    我偏过头不理他。

    他像疯狗一样啃上我的嘴巴,毫无技巧,牙齿把我的嘴唇磕出血了。

    “你说,我把你上了,公之于众,你心里想的那个人是不是会觉得你脏了?”

    我冷眼与他对视,“徐锦树,如果你那么做了,我迟早杀了你,哪怕死刑。”

    他眼里有我无法理解的兴奋。

    “不上你,但我要讨点好处。”

    他坐在我的跨上,拿手机拍下了我的样子,我的嘴巴被他亲红了,胸口的两个乳晕上都有吻痕。

    之后他从他枕头底下摸出一副豹纹情趣手铐,我被他翻过来,背对着他。

    然后我清楚地感觉到,他把他的yinjing,插进了我的腿间。

    他也拍了照,底下两根yinjing抵在一起,两个guitou顶端都冒出了水,色情得要命。

    他挺持久,一边插我腿一边捏我的rutou,还在我的背后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我的大腿内侧被他磨得发疼,乳尖变得特别敏感,轻轻一刮我就会发颤。

    “你的身体很适合被cao。”他在我耳边说着下流词汇,“当我的小母狗吧,我的大jiba会把你的saoxue插满,射满你的肚子,让你含着jingye射尿。”

    他的话一点也激不起我的性欲,他自娱自乐,把自己说爽了,射在了我的胸口。

    他的jingye真恶心。

    我这幅模样也被拍了。

    之后的日子里,一直到期末考完,我都没住校。爸爸mama也没问我为什么。裴西陆回来的时候发现我在家,缠我缠得紧。我也把他当做我的疗伤药。

    我让他亲遍了我的全身,我们给对方含了生殖器,并且吞下了对方的jingye。

    果然,只有裴西陆才行。他是我的欲望之火。

    这段时间,我开心了,徐锦树没有。

    他无法靠近我,所以用恶劣的手段,让我身败名裂。

    照片被公开了。

    我害怕吗?当然怕,我怕裴小狗伤心。我怕爸妈把我赶出去,那样就再也见不到裴小狗了。

    事情发酵得堪比病毒扩散。

    期末考试,我是顶着无数异样眼光度过的,多说一句,那群嘴碎的蠢货见不得光地努力学习,还考不到我轻而易举得来的名次。

    爸妈只问了我一句话:“是不是被强迫的?”

    我说是,他们抱着我痛哭,我没哭,我弟就在门口偷看,我知道他也哭了。

    我忽然想起,我要和裴西陆解释一下,我还是处,怕他介意,实话说,我是怕他觉得我脏。

    最后,我们搬家了。

    我们离开了住了十几年的房子,搬去了六百公里外的广州,那里是爸爸的老家。

    正好爸妈的工作也能调过来。

    我和我弟上的同一个中学,没有寄宿,一起走读。他比我早一个小时下晚自习,可他总是跑到我们教室隔壁的办公室里自习,等我下课,然后我们会在爸爸或mama来接之前,找个没人的地方接吻。

    我没有兴趣过问徐锦树怎么了,我觉得眼下的生活就不错。

    我也开始感受到了,爸妈对我的,占比达到八分的关爱。

    所以,高三六月一日这天,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我还怨恨爸妈吗?

    这个问题背后还有一个潜在的问题:我和裴西陆的关系,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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