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族奇遇记_我要让你j犬不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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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让你j犬不宁 (第2/2页)

做不到,只能任凭热度和气恼在身体里不断堆积,直到认错。

    简直就是死循环。

    被剑修的言行举止色到,想轻薄,可是被管教被打,只能忍,可越忍越难忘记被锁这个事实,只能徒劳地努力,越努力越空虚,想到剑修还一脸淡定告诉他胡闹了不好,这个唐锦给自己埋的大坑,他就气得想跟剑修拼了,就算被惊鸿剑打死他都要推倒揍一顿沈侑雪,可怒急攻心就被定身,在定身中默默品味动弹不得怒气攻心还被放置不理的滋味。

    无限循环。

    好无力。

    他跟剑修抗议,说把这玩意儿取下来.

    沈侑雪瞥他一眼,问:“不舒服?”

    唐锦:“对对对!不舒服。”

    沈侑雪略一沉吟,道:“换一换,也可。”

    剑修不紧不慢地从袖子里摸出了好几种款式,让他慢慢挑。他还剑修口中知道这东西叫做捆仙锁,能大能小。原本都是仙门用在犯了错的弟子身上,整个人捆起来丢后山或者刑堂老实思过的。

    可惜社畜无心感慨法器神器。

    他扑过去和剑修打起来了。

    唐锦现在能理解那些大逆不道的徒弟了。

    事到如今他每次躺在床上衔着衣摆徒劳无功地无能狂怒,满脑子都是将来自己一定要练剑练得比这狗剑修还牛比,然后狠狠地把人关起来锁在床上这样那样,把所有的花样都试一遍解恨报复。

    那个物件跟他大逆不道的大脑完全相反,乖乖地被训成了一个玩意儿。

    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被训得不像自己了。

    有时候憋得慌……真的是憋得慌,他连辟谷都做不到,虽然用沈侑雪那些源源不断的丹药养着,没结丹之前就还是个会有自然生理反应的身体。他年纪正好,又数年跟着剑修练剑锻体,修行打坐,精力旺盛得很。

    这人连睫毛都长得符合自己的喜好、

    太忘峰上的五年剑修是不睡觉的,他习惯了用坐忘和练剑代替睡眠,即便睡不着,也是坐在雪中悟剑。被唐锦拉着一起睡在一张塌上已经很不合礼数,起初他一直保持清醒,可后来也渐渐地浅眠。

    夜半剑修在梦中醒来,看到唐锦漂亮的双眼流泪流得泛红。

    唐锦有时候被推开定身。

    有时候能得偿所愿。

    两人亲近一阵子,抱一抱,哄一哄。

    他哭着求他了。

    咬着剑修的侧颈,发狠想要咬伤报复,修为差距却只留下小兽舔舐般湿漉漉的印记。

    他只能叫剑修的名字,一声一声。

    求你了。

    求你了……

    最后在他的哭腔里,被压着的剑修很轻地叹了口气。

    剑修说:“好。”

    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唐锦还以为这一次终于能解开了。他没顾虑客栈楼下的老道士,也没管伙计是不是在看他,他拽着沈侑雪上了楼,还因为剑修想先去隔壁把粽子放下跟人吵了一顿,拽着剑修就往房间里跑。

    可他躺在床上不管怎么努力都还是跟之前一样。感觉被耍了的社畜怒急攻心,扯下发冠砸剑修,未果,又趁剑修走来时扑上去意图来个两败俱伤,又被对方面无表情地接住。只是……剑修的神色中隐隐有些无奈。

    他说:“你不要动。”

    唐锦已经逆反了,呛声:“你能怎么着。”

    剑修沉默片刻。

    他确实管了。

    唐锦双手伸在脑后,手肘弯曲向上,手腕叠着手腕交叉成十字被捆在脑后,那些还没用上的捆仙锁有了用武之地,剑修在社畜拼命挣扎的呜呜声中,跟人耐心讲道理。

    长篇大论,无穷无尽。

    跑还不能跑,只能听着。唐锦很费力地憋着,张嘴就是一串骂。

    他说你他……

    后面的话没骂完又被剑修按住了舌头。

    剑修很轻地笑了一下:“方才还说再不犯错?”

    他好像没觉得这话有什么,让社畜吓得脸都白了几分,俯身凑在唐锦耳边慢慢问,语气依旧是不通人情的正经,他点了点社畜。

    “谨言慎行,我早教过你。”

    社畜又要骂人了。

    沈侑雪似乎不是很喜欢他骂人,清艳的一双眼微微眯着,一边慢条斯理地……社畜瞳孔微缩——

    剑修在他舌头上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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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力顺着一笔一划汇聚在口腔中,他隐约能感觉出那是个复杂曼妙的符文,可心中的不安感却越来越大,下意识地,他含着剑修的手指湿漉漉地舔着,试图说点什么讨好这个人。

    带着哽咽的声音啊了几声。

    他说不出话。

    乱七八糟的痛骂都被封住,他感觉到舌面上的图案随着灵力流转在发热,那热度随着剑修的灵力一路淌到喉间,他张开嘴,只剩下意义不明的单音节。

    他不想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惨。脸上被泪水湿得一塌糊涂,身上都是练剑时打出的青紫,腰间被掐出的手印也没褪下去,现在被剑修封住声音。他不想受气,忍着憋着,却又一句话都骂不出来。

    沈侑雪摸了摸他的头,大概社畜是不再打人骂人乃至挣扎踹人,剑修安逸了很多,声音也柔和了些,低声道:“静心。”

    他注视着唐锦,唐锦刚说了一句:“我……”

    啊他自由了。

    “我草你——啊……!”

    汹涌的雪松香气在喉间一热,他狼狈地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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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修略微摇了摇头,似是又无声叹息。

    总之是……

    徒弟就该管教的。

    唐锦又吃了一顿戒尺。

    到后面连哭声都闷在了被子里,死死地捂着屁股躲开了剑修,身体软的没力气,塌腰翘臀地一点点爬,缩在床角。

    沈侑雪原本想让他过来,擦一擦脸上的汗水,清洗一番,否则这乱糟糟的床榻晚上恐怕无法休息。

    可刚一握住唐锦的脚踝,那张蔫了吧唧的脸上,空洞失神的桃花眼就开始怔怔地落泪,一颗一颗滚珠般顺着脸往下滴,身体蜷缩成一团,战栗得很厉害,可怜极了。

    剑修迟疑地收手。他回忆了一下,确定这段日子唐锦元气充足,自己还给他补充了不少。

    ……他仔仔细细在屋子里感受一圈。

    又放出神识笼罩整个归元境和晓镇,甚至铺开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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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没有邪崇。

    沈侑雪暂时收起疑虑,平静又熟练地唤出惊鸿,塞到瑟瑟发抖的社畜怀里,又渡去几道护身剑气。

    他没把人拖过来,只是施了几个净尘术,随后在唐锦的脚踝仔细系上方才编好的长命绳,五色彩绳穿着一颗玉色圆珠,那绳子被剑修用灵力炼化过,修为低于他的人拿不下来。

    珠子里留了一道神识。

    即便是天涯海角三界之外遇到危险,他也能找到人。

    兴许如此一来,唐锦就没什么好担忧受怕的了,毕竟是天下第一剑留下的印记。

    最后看看自己一片水渍的衣摆,熟悉的无奈涌上心头。

    夜里两人才在屋子里打闹过几次。

    ……现下又得再收拾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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