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八州性癖研究所(猎奇短篇合集,双性、情侣奴、忠犬受等…)_《夺情》1:眼睛睁开,看着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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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情》1:眼睛睁开,看着他 (第2/3页)

小节目,皮鞋在陈旧褪色的地板上踩出让人心慌的节律声响,他回身走到浴室门口,隔着毛玻璃,看里面模糊的人影,低沉的嗓音仿佛带着缱绻的意味,听在程佑耳朵里,却如同魔音,几乎转瞬就将那些被他深深埋藏的记忆从脑海深处凶狠地拽了出来——

    “阿佑,别来可好?”

    他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放在了门的玻璃上,仿佛要触摸门上透过来的那个影子,而浴室里,影子的主人却不堪重负一般猛地倒退。

    程佑装上了身后放洗漱杂物的架子,洗发水沐浴露牙刷牙膏稀里哗啦掉了一地,无端惊人心惊的噪音里,竭力压抑着恐慌喘息的青年听见了门外的男人施施然地,似是无奈的责备了一句:“怎么还这么毛手毛脚?”

    ……一年半的逃亡以失败告终,而男人给他的总结是仿佛根本没有时间和距离感的一句数落,毛手毛脚。

    程佑曾经的毛手毛脚体现在伺候不好简修城上面,他为此受了数不清的磋磨,好不容易终于自由了,然而命运只是转了个弯,在他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的时候,又把他打回了原形。

    洗手间的门没锁,然而简修城却没推门。

    可即便如此,程佑也知道自己已经躲无可躲了,他也没法按曾经预想过无数次的可能跟着简修城鱼死网破,因为方明赫还在他们手里。

    那个人刚刚是豁出性命想保护他的……

    他慢慢地深吸口气,咬着嘴唇强迫着自己,重新走到门口,迟疑着抬起手,指尖隔着玻璃,颤抖地贴在了简修城的手指上,“……”

    他张了张嘴,试了好几次,才终于讲那个恍如隔世的称呼从记忆里逼了出来,涩然又难堪地喊了一声:“……主人。”

    门外的简修城笑起来,“阿佑这么乖,知道要回家,自己把澡都洗好了。”

    他说不出话来,男人也不需要他表达什么,只是隔着一道形同虚设的门,漫声吩咐,“但你知道我不喜欢敷衍,既然洗了,就里外都洗干净,我的规矩,阿佑应该忘不了吧?”

    浴室里热气蒸腾,程佑却连血都冷了。

    他没再说话,片刻后,浴室里的水声却重新响了起来。

    方明赫听了个全程,惊得瞪圆了眼睛,然而嘴被严严实实地堵着,勉强挣扎也只能发出那么一两个没用的模糊音节。

    火锅的水沸腾得厉害,牛油锅底被熬煮久了,热辣香气更加香醇浓烈,简修城摘掉了手套,看了看那张双人床和墙上两人登山时勾肩搭背的照片,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打量着那一桌子的火锅涮菜,目光始终淡淡的,一丝情绪也看不出来。

    程佑很慢,他也不催,半晌后,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轻轻挑眉凉薄地笑了一声,微微倾身,拿起筷子,在兀自沸腾的火锅里下了几个鱼丸。

    本来就五十平不到的屋子,除去洗澡的程佑,六个成年男人挤在一起,几乎已经把房间占满了,然而简修城的身边是真空地带,没人敢去打扰他。

    自程佑从程家逃出来的那天起,他就没再给自己灌过肠。

    但如同简修城所说,男人的规矩是刻在骨子里的,即便如今后面已经对这种行为异常排斥,他还是一丝不苟地把自己灌到了直到完全排出清水为止。

    他擦干净了身上的水,头发没吹,连拖鞋也没再穿,赤裸地从浴室里出来,站在半开的门后面,他却下不了决心把这一步迈出去。

    他不怕被简修城的手下看到,毕竟他们早就不止一次地见过自己各式各样的裸体了,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方明赫……

    ——朝夕相处的室友竟然是个从主家逃出来的性奴,还是专门伺候男人的那种……那这快一年的“同床”时间里,他究竟对我起过多少龌龊的心思?

    他怕方明赫这么想他。

    因为害怕,所以哪怕是那一点单纯的“我心悦你”,他也妥帖地藏着,害怕被小方看出来一丝一毫。

    可谁知藏到如今,竟被他看见了更不堪的自己。

    踌躇不前的困境里,简修城轻而易举地替他下了决定,“都不是第一次见,你在害羞什么?”

    简修城的这个“都”让程佑感到害怕,他自然知道,这句话其实只特指了一个人,就是方明赫。

    简修城对自己玩具与别人有染的事情零容忍,对他的独占欲更是大得可怕,曾经无心无意,尽量回避与陌人生多做交流的他都能动辄得咎,更遑论如今他还跟方明赫真正意义上的同居了这么久。

    他怕连累小方,咬咬牙,把心一横,就这么强压下恐惧,逼着自己从门后走了出去。

    方明赫含糊的挣扎声倏地停了,他不敢看任何人,赤脚在地板上踩出了水印,走到简修城脚边,沉默地低头跪了下去……

    一年多的放飞自我,下体的毛发已经重新长成了森林,简修城不甚满意地看着他疏于管教的地方,交叠的腿略略抬起,脚就碾了上去。

    简修城下车的时候外面已经在飘小雪了,清雪粘在鞋底又沾了泥,被屋内的暖气一烘,湿淋淋的泥泞就全蹭到了程佑瓷白的身上。

    从下体,到小腹,再到胸口。

    刚洗完澡的人头发上还在滴水,身上就已经如同一块擦鞋布一样被弄脏了。

    跟泥泞的水迹一起落在他身上的,还有鞋底沙石碾在身上留下的红痕。

    比印象中一年半以前更加紧实有力量的身体重新留下了自己制造的痕迹,简修城用鞋尖碾弄着程佑的rutou,看着他暗自隐忍却不敢躲闪的样子,心中恨不得撕碎他和方明赫的暴虐才略略被平息下去。

    “日子过得不错,”男人金贵地交叠着双手放在膝头,踢了踢他的肚子,“我以前居然都不知道,阿佑原来喜欢吃辣的,倒是我这个做主人的不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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