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八州性癖研究所(猎奇短篇合集,双性、情侣奴、忠犬受等…)_《安叙》10:卑微、、下贱的余生,如今才是我的一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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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叙》10:卑微、、下贱的余生,如今才是我的一切 (第2/2页)

体加高凸点带来的疼痛,又取过分腿器,识趣地自己扣在两只骨骼纤细的脚踝上。

    卫椿手法丝毫不带色情地将一只肛钩推进他体内,严密地进了他的臀缝里,肛钩尾部挂在机械锁扣上的金属链条随之被拉直拉高,卫椿cao控着遥控器,直到安叙不得不踮起脚的高度才停下。

    卫椿将他的手臂放进一直覆盖到手肘的皮套里,反铐在了身后。而后,又把一个防水的小巧分贝检测仪放进了他嘴里,让他含着,“含好了。它要是掉了,明天罚站就前xue后xue都挂上钩子一起罚,听懂了?”

    安叙红着眼睛,摇摇欲坠地点了点头。

    这种情况下已经无所谓被罚的奴隶偷不偷懒了,不再需要人监刑,卫椿临走的时候关掉了调教室的灯,告诉他:“到十二点会有人过来给你解开,在那之前,想怎么动,你随意。”

    安叙全身都不得自由,除了踩在木楔上摇摇欲坠的双脚外,身体的着力点只剩下被肛钩狠狠勾着的后xue甬道,这种罚他曾经刚沦为奴犬进到白楼的时候经常受,所以也清楚,嘴里含着的分贝仪是带电击功能的。

    别说是哭喊呻吟,分贝仪电击触发点被设定到了三十分贝,超过这个数,连粗喘呼吸,含着分贝仪的口舌就都会被电击。

    灯被关上,屋里的光线倏然暗下去,安叙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先前看了眼表,八点整,也就是说他还有整整四个小时要熬……

    太漫长了,他必须要做点什么别的来分散注意力,否则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这样绝望的处境里崩溃。

    可是偏偏他什么也做不了。

    脚下凸点紧密的木楔仿佛钝针,就要把伤痕累累的脆弱脚底扎穿了似的,他在分腿器的桎梏里艰难地维持着平衡,实在受不住疼了,他不由自主地落下脚,体内的肛钩就一丝不苟地狠狠摧折脆弱的肠道。

    奴宠也好,奴犬也好,欢堂按照不同的尺寸,给每个人都打造了一副专属的yin具,全套尺寸的肛钩就是其中之一。卫椿掌管欢堂,深谙此道,这会儿给安叙用了一只弯头稍短的,此刻完全契合安叙身体的钩子圆润的金属头就抵在奴隶的前列腺上,随着他每一次竭力踮起脚尖又脱力落下,而反反复复地刺激着那个地方。

    疼到极致,也爽到极致,他前面没有被锁,但是却不得发泄。

    偶尔喘息略重,被嘴里的分贝仪电得口舌发木,他实在没有什么东西能分散对于痛苦的注意力,只要硬着头皮去翻回忆。

    自从他沦落到这个地步,曾经那些事情已经被他竭力遗忘了大半,忽然想要在落满灰尘的记忆深处翻出点什么无关痛痒的事情来回想,其实也已经不太容易了。

    挣扎了一个来回,反而是嘴里的分贝仪给了他一点启发——

    那事儿发生在距离在秦家出事没多久之前。

    安叙有个比他大很多的朋友,那是个汽车设计师,彼时他新设计的概念车被造出来,在线下进入了试车阶段,那是个商务车,试了几轮下来各项数据都很好,确定安全无虞之后,他就找了安叙来玩。

    那车有别于此前市面上所有的商务车造型,外形非常酷,正好赶上安芷放假,沅溪也在家,他就带了弟弟meimei一起过去玩。

    车子一路从盘山公路翻过,开过了广袤的旷野,又行走过贫瘠的荒漠,一路的景色变幻让人兴奋,那车舒适得很,空间也大,他们在里面吃喝聊天,朋友就坐在一旁不声不响地盯着一个分贝仪皱眉。

    原本窝在座位上懒洋洋地给安芷和沅溪画素描的安叙注意到了,就问朋友“你在测什么?”

    “车内噪音。”朋友拿着分贝仪给他看,他看到上面显示的数字是“51”。

    “不是正常范围吗?”

    “还可以更好,”朋友说:“我们在研究制造一种新材料,成功的话,用它做密封条,我觉得车内噪音可以降到35——甚至是30以下。”

    “那我要订一台,”他放下笔,转头想外面一望无垠的草原看了一眼,回头对朋友笑起来,“走个后门,你把序列号001的留给我。”

    “没问题,”朋友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拿过他的素描本,翻过一页,在上面潦草又认真地写下了一份关于这个系列商务车量产后第一台车辆的赠予协议,“别说一台车,秦家的大公子清风霁月,谪仙似的人,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最好的一切。

    安叙精神恍惚了一瞬,身体的重心微微改变,脚下稍一挪动,立即站不住了,他踉跄着落下脚,接着后xue又被肛钩严厉地向上勾起。

    就好像离水的鱼,被钩子穿透了嘴,直勾勾地吊在了链子上。

    眼泪混着冷汗一起落下来,安叙艰难地重新稳住身形,强弩之末地把脚踮起来,低头看看自己在疼痛和快感中彻底苏醒的yinjing,苦笑了一声。

    说什么清风霁月……

    用最好材料做成的yin具,欢堂费尽心思设计的惩罚。

    充满了随意羞辱、玩弄与责罚的日子,卑微、yin荡、下贱的余生。

    如今……这些才是我的一切。

    安叙开始后悔用回忆来逃避痛苦,可记忆开了闸口,一切都已经追悔莫及。

    他觉得心头仿佛被尖锐的钢丝狠狠地绞住了,倏然疼的喘不过气,破碎的呜咽再也控制不住,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溢出来,嘴里的分贝仪被触发了电击,这次电流实在太狠了,他两边脸都木了,勉强只靠着害怕被加罚的本能牢牢地将那玩意含在嘴里,然而喘息间大量的口水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周敬渊进门开灯看到的就是这幅情形。

    他的奴隶浑身上下都被破碎感浸透了,莹润的身体上因为不断落下的冷汗而染上油光,眼睛红肿得不成样子,嘴角的津液落到了颤巍巍吐出晶莹液体的yinjing上,一双眼睛盈满了泪,惶恐地看向他,却充满了求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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