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钱翻车后被怨种们玩烂了_你那天叫得,很爽,粱老师让你爽了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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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天叫得,很爽,粱老师让你爽了吗 (第1/1页)

    很快,阮余又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了。

    宁五远虽然面上基本没什么表情,淡淡的,但却总给阮余一种很自然的亲近感,脾气很好,好相处,没有大多数二代们的架子。

    不会让阮余感到太过拘束。

    宁五远转回视线,那双澄澈的眼睛像是一潭没有波澜的湖面,静静地看向阮余。

    “那我告诉你,它确实是真的。”

    阮余身形一滞。

    真的要拆了。

    幼年的记忆遥远。

    连绵的阴雨天,窗外遮挡阳光的柏树,湿热的夏季,以及梅雨季节潮湿的空气……像是重新被拼接在一起的镜子碎片,勉强粘连在了一起,但有些缝隙阮余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其实阮余曾经被领养过几次,但都因为不正常的身体,又被送回了孤儿院。

    但他过得不差。

    老师,老院长,还有儿时的玩伴们,都是很好的人。

    老师总会将他们聚在一起,给他们开小灶和讲故事。

    老院长那时候已经五十多岁了,院里大部分都是靠她支撑起来的,她是一个很乐观的人,每天听着孩子们叫他奶奶,笑呵呵的。

    院里的孩子们都被她养得很好,她教他们不要自卑,不要仇恨。

    孤儿院里大部分都是女孩。

    所以阮余玩的好的基本都是女孩,唯一的男孩朋友,约莫在阮余五岁的时候被带走了,时隔太久,阮余甚至想不起来那个男孩的名字和脸。

    阮余正出着神,被宁五远开口的声音打断了。

    “院长准备把那块地让给一个开发商,我那天去找梁老师就是为了这个。”

    “梁老师也知道这件事,他是那家孤儿院最大的资助人......或许他曾经也帮助过你呢。”

    宁五远说完,朝他一笑,嘴唇清浅地勾着:“你那天是不是在办公室里面?”

    虽然是疑问的句式,却带着肯定的语气。

    阮余呼吸一滞。

    心虚感带动身子,几乎是一瞬间紧绷了起来。

    少年眉眼清淡,表情对于这件事并不很在意,可瞳仁锁在阮余身上,不打算移开,仿佛想要将阮余彻底看穿。

    阮余不由得想到了那时的情景。

    他露着批下贱地含着男人的yinjing。

    宁五远在外敲着门。

    只隔着薄薄的一层门......他有没有听到什么?

    阮余实在不敢保证。

    毕竟,他和粱鹤白都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如果真的听到了,那他会怎么看自己?今天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跟自己谈话的?

    这样云淡风轻的眼神……

    让阮余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展厅里任人观看的某种动物,阮余陷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窘迫里,这令他抬不起头,同时又生出了一些期翼,或许,宁五远想错了?

    可少年轻飘飘的一句话还是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

    “我的耳力向来不错。”

    “你那天叫得,很爽。”

    少年浅淡的声线响起,语气平稳,像是在讨论今日的天气如何一般,“粱老师让你爽了吗?”

    阮余心跳一滞。

    像是有什么东西瞬间支离破碎,连带着自尊心一起,他甚至来不及伤心,也顾不上什么礼节,此刻只想逃离。

    再说不出什么话,顾不上看宁五远的脸色,阮余迅速跑了出去。

    慌张而又狼狈。

    阮余自己也清楚跑得多么踉跄,宁五远那么好的一个人,可能会因此对他轻视。

    可他顾不上那么多,心虚,震惊,窘迫……他的脑子被填满,再没有别的空隙想其他事了。跌跌撞撞跑出咖啡厅,挤入地铁站。

    失魂落魄回到出租屋。

    他先洗了个澡。

    最近发生太多事了。

    怎么办?

    宁五远知道了......他……难道想以此威胁自己什么?可自己什么也没有,rou眼可见的穷酸,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而且相反还是他帮了自己很多次。

    温水浇打在头上,也没能理清楚一些。

    阮余脑子里依旧像装了一团乱麻。

    等等......

    他忽然抓住了一件险些被遗漏的事,宁五远说……粱鹤白是那家孤儿院最大的资助者。

    粱鹤白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

    阮余在上周前更是从没在孤儿院里见过粱鹤白。

    胡乱擦干净了身子,走出浴室。

    阮余现在急需要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等等……阮余衣服套进脖子的动作一停。

    为了防止宁五远说出去......或许……他可以像对粱鹤白那样,用身体......

    迟疑片刻,阮余打开手机,宁五远认识孤儿院的门卫大婶,说不定大婶有宁五远的联系方式。

    大婶很快就回给了阮余一个电话号码。

    阮余咬紧了唇。

    看着那串数字。

    选择了拨通。

    没过多久,电话被接听了。

    少年的声音似乎有些陌生,跟平时的语调比起来要漠然了许多:“谁?”

    “宁同学……是、是我。阮余。今天很抱歉,突然不辞而别,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你现在有空吗?我,我来找你可不可——”

    电话那头,语气中疏离的气息似乎缓和了些,宁五远轻声道:“我还有一节课呢。”

    “啊?我,我可以等你的。”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

    宁五远的声音再次响起,似是叹了口气,询问道:“想做什么?你直接说吧,我要上课了。”

    “只要你不把那天听到的事情说出去……”阮余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心虚。

    “什么?”

    阮余闭上眼,心下一横:“做、做什么都可以。”

    电话那头再次寂静了半晌,少年难得冷笑了一声,幽幽开口:“阮同学,我可以理解成,你想来找我,然后免费送炮,对吗?”

    阮余愣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道:“是……是的,只要你不说。都可以的。”

    “那天你给粱鹤白当免费飞机杯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少年的声音不咸不淡,“你有个逼,对吧?”

    “我在a教c401,五点二十下课,五点半的时候,我要在a教二楼的那个废弃盥洗室cao你的逼。”

    “记得穿黑丝,别穿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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