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员狂入领队缓解疲劳_1黎云被从门缝里伸出的手臂拉进了水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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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黎云被从门缝里伸出的手臂拉进了水幕 (第2/2页)

洲其实更想夸黎云贤惠,但话到嘴边,总觉得用贤惠来形容一个男生不太礼貌,他就换了个措辞。

    得到冷面阎王的夸赞,虽然只是一句“干得不错”,但也足够让黎云心里开心得欢呼雀跃。

    他攥了攥手,声线最刚开始的时候松弛一些:“队长你喜欢用就好。”

    苍洲不置可否,只是看到队员手中用的毛巾和自己手里的别无差异,心里又浮现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情绪。

    他好似不经意间问黎云:“领队,他们的毛巾也是洗过的?”

    第一次被苍洲叫出领队这个身份,黎云的后脊梁酥酥麻麻,像是被打了什么卸力的针剂。

    “洗过的,洗衣机一桶洗的。”

    苍洲嘴角的一点点弧度在得到黎云的答案之后又沉寂下去。

    “挺省事。”苍洲面无表情说道。

    黎云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样的态度,只能嗯啊一声,勉强回答,至少不让苍洲冷场。

    苍洲低垂着眸子看站在面前,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的男生。

    黎云,他们球队的小领队,也是领队报名时唯一的男生。教练找到他,问他的意见,他一眼就在一干简历中看到了黎云。

    不是因为黎云是男的,单纯是因为黎云那张脸漂亮得出奇,柔和的美丽单纯,有时候比浓艳长相更让人心生好感、印象深刻。

    事实证明,他们球队的审美都挺一致的,他还没开口,球队里的人就选中了黎云。

    脸颊传来刺痛,苍洲从回忆中抽身。他的指尖点了点痛处,问黎云:“领队,我这里怎么了?有点痛。”

    苍洲怎能不知道自己脸上怎么了,但他就是恶作剧心思起来,想逗逗面前这个漂亮男孩。

    黎云呼吸屏住,眼睛不自觉睁大,视线顺着苍洲的指尖看过去,几条新鲜出来的红色划痕横亘在苍洲的脸颊上。

    黎云的嘴角向下撇。

    他把队长的帅气脸蛋弄伤了,他真该死!

    愧疚、心虚、心疼、不知所措,多种情绪聚在一起,让黎云的眼底泛红,他声音沙沙的:“伤了,有几条划痕,应该是被我弄的。”

    小领队可怜巴巴的,让苍洲心里火气更旺盛。

    “受伤的人是我,你怎么一副疼得不行的样子?”苍洲绷着声音问。

    “我……队长,对不起,我的包里有创可贴,我去拿来给你贴上。”

    说着,黎云就慌慌张张要跑,纤瘦的手腕被苍洲眼疾手快握住,快到苍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伸了手,只是想抓,就抓了。

    把人拉停下来,苍洲松了点力气,但这点力气差别对于黎云来说都差不多,他只感觉到手腕上蔓延着一股火。

    “队长,怎么了?”

    苍洲喉结滑动:“你包在更衣室?我和你一起去,顺便换衣服。”

    更衣室很开阔,每个球员一个衣柜,衣柜是半开放的,一半是正常的柜子,另一半是敞开的,没有那扇门,换下来的衣服就挂在敞开那边。

    篮球队都是一群不计较生活细节的大男生,脱了衣服就顺手丢在凳子上,少有的人会好好的把自己的衣服挂起来。

    不过苍洲发现,黎云来当领队之后,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在外比赛,球员们的东西都被归置得很好,整整齐齐,各自的放在各自的区域。

    他无意中听到替补球员说黎云是球队的男mama,方方面面都弄得很好,不比女生当领队差。

    看到柜子里挂得很整齐的一溜衣服时,苍洲也在心里认同了替补球员们的说法。

    苍洲把要穿的常服取下,看样子是准备去洗澡,黎云这才小步走到苍洲面前:“队长,创可贴。”

    刺痛感消散了不少,苍洲其实想说不用了,但看到黎云满眼的期待和紧张,他嘴角动了动,低下脑袋:“你给我贴。”

    黎云嗯了声,绷着张漂亮脸蛋,看起来气定神闲,其实撕创可贴包装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篮球队里他最崇拜的人就是苍洲,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能给自己的偶像贴创可贴。

    创可贴两边的粘贴处黏性很强,抓着黎云的拇指肚不放,黎云撤手的力气大了些,手背不小心从苍洲的脸颊上滑蹭过,才结束运动的男大学生就是烤炉,烫得他瑟缩了一下。

    苍洲被他的反应逗乐,发出一声愉悦的气音。

    两人对视着,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沉默几息,苍洲出声打断寂静:“我去洗澡。”

    黎云点点头,像个乖巧的小学生。

    “你站在浴室门口,帮我拿一下换洗的衣服,行吗?”

    这个场馆的浴室很小,一个隔间将将站下苍洲一个大高个,墙壁上有挂衣服的挂钩,但飘忽起来的水汽和四溅的水珠难免会绽一些在衣服上。

    苍洲有个习惯,喜欢穿干燥的衣服,所以把衣服挂在浴室里就很让他难受。

    黎云细心,观察出了他这个习惯,所以听到苍洲这个请求,他没有犹豫,当场答应。

    黎云站在小隔间门口,耳边是淅淅沥沥断断续续的水声,没有水弄到他的身上,他却觉得自己身上潮乎乎的。

    砰的一下,一声闷响传来,黎云的心脏急剧收缩,他着急拍门,问道:“队长?队长你不舒服吗?”

    在隔间里的苍洲的确不舒服,没进浴室前和黎云说话,他就时不时感觉身上有一股燥意在横冲直撞,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结果进了浴室之后,被热水一激,血流加快,所有的燥意就汇聚成一股,往下身奔去。

    这不是什么解决生理需求的好地方,但要是不弄,又消不下去,苍洲只好手动弄了几下。谁知道,今天就像中了情毒一样,越弄越难耐,骨头缝里叫嚣着还不够。

    苍洲不是傻子,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对劲,自己多半是中药了。

    满身的欲望燎烧着神经,理智离家出走,苍洲心里火大,就锤了墙壁一拳,正好被站在门外的黎云听了个一清二楚。

    黎云的温润嗓音在yuhuo焚身的苍洲听来,简直就是久旱之后的甘霖,引得沙漠囚徒生出掠夺的恶意。

    咔嚓一下,门开了,黎云还没来得及仔细问,就被从门缝里伸出的青筋环绕的手臂拉进了水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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