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夺_46:一起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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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一起玩 (第1/1页)

    余秋被抱上了楼,躺在香味熟悉的床铺中央,丰洺俊隔着睡裤闻他的下体,将缩在里面的yinjing舔到勃起。

    当手指插入屄xue翻搅,丰洺俊低声说:“还要装睡吗?”

    余秋没睁眼,酥麻的刺激感让他浑身微颤,好似真的熟睡,任由丰洺俊将私处亵玩到喷水。

    yinjing被抓住狠撸,三指在猛cao湿透的阴xue,耳边还不断低喃着下流污言。

    “睡着的秋宝真乖,逼里面一缩一缩的,流了好多yin水,可以把你的肥逼cao翻吗?”

    “你把我的手浇湿了,好想喝你的逼水,干穿你的逼,用jiba射满你的肚子。”

    xue里又添了一根手指,几乎半个掌心都插在里面,挤压着屄口往深处抠挖。

    余秋装不下去了,惊声制止:“好疼,快撑坏了!”

    指jianian的速度陡然加快,yinjing也被丰洺俊含住吞吐,将余秋推上了高潮巅峰。

    来不及享受欢爱后的温存,余秋拦住落在嘴边的亲吻。“你还没道歉,明白哪里做错了吗?”

    丰洺俊乖乖点头:“对不起让你心烦,我以后不哭了,可你不理我我真的很难过,眼泪自己控制不住,你不要生气。”

    这不是余秋想听的回答,脸色一沉,表情怨念地背过身去。

    丰洺俊被再度无视,起初他会跟在余秋身后紧随,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掉,一会谴责余秋冷漠,一会又软着声音道歉讨好。

    或许也知道这种行为是自讨没趣,丰洺俊渐渐也不再制造无意义地存在感,他开始闭嘴沉默,只会用眼神追着余秋的身影,像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可怜大狗。

    周末的清晨,余秋比平日里起的还早,他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儿子,悄悄拖着行李箱去了衣帽间。

    丰洺俊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盯着在衣柜前埋头收拾的余秋,眼底逐渐阴沉。“我今天要去趟基地,会晚点回来。”

    余秋吓了一跳,头也不回地应声:“嗯,开车注意安全。”

    几个小时后,他抱着一堆衣物走往前院,一推开大门,竟看到丰洺俊还没出发,纹丝不动地站在台阶上。

    “你怎么没走?”

    丰洺俊的表情很僵硬,藏在背后的手紧紧攥着一块砖头,不答反问:“你去哪?”

    余秋并非察觉异常,径直走到院子的晾衣处。“不去哪呀,今天太阳大,我把这些洗了拿出来晒晒。”

    以前在小公寓的家当陆续搬了过来,可余秋一直没时间整理,他手脚麻利地擦拭晾衣杆,将衣服一件件挂好。

    “都十点了,你要不要吃完午饭再走?”

    自然而然的神态和语气,娇小身影仿佛融于阳光中,将丰洺俊眼底的阴暗驱散。

    “刚才来了电话,我今天不用出门了。”他殷勤地凑上前,和余秋一起干活。“秋宝,我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理理我?”

    余秋微微一顿,闷声说:“我没有不理你,但如果你一直不肯道歉,我就一直不上楼睡觉。”

    道歉的对象并非余秋,丰洺俊对此心知肚明,他脸上扯出苦笑,没有顺势纠缠上去耍赖,默不作声地走到花坛边蹲下。

    透过床单缝隙,余秋悄悄观察着丰洺俊,那种一动不动的安静模样,让他回想起之前在佣兵基地偷看到的画面。

    关在精神病院的一年,近似囚禁在基地的四年,仿佛将丰洺俊一身的锋芒尖刺磨平,他只是独自站在那,就散发出令人心痛的孤寂。

    余秋忍着酸楚,将屋里的儿子叫出来。“你过去跟你爸爸一起玩,拉他的手。”

    余雨很乖巧地点头答应,等背对余秋的时候才一脸勉为其难。

    身侧投下阴影,丰洺俊下意识微微瑟缩,往旁边的位置挪了点距离。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整整齐齐蹲在花坛前,看起来还算和睦,余秋却不敢轻易松懈,两眼紧紧盯着观察。

    余雨也挪了挪脚步凑近,好奇地询问:“爸爸,你在玩什么呀?”

    丰洺俊仿佛没听到,再次拉开点距离,过了很久才指了指花丛间的蚂蚁窝。

    不知从哪寻觅的饼干,被密密麻麻的蚁群分成了碎块,混杂湿润的泥土留下足迹拖痕,视觉上肮脏又恶心。

    丰洺俊用手指压住其中一块饼干,稍稍用力,连带着下方辛苦搬运的蚂蚁,一起碾压进泥土。

    余雨将这一过程完整看去,忽然拿起边上的砖头拍向蚁窝,见寻不到家的蚁群四下逃窜,他一脸天真地咯咯大笑。

    丰洺俊也勾了勾唇角。“你mama知道会生气。”

    余雨一瞬间止声,急忙扭头去看晾衣处,即便发现余秋不在,小脸上的慌张也没能消失。“你也这样玩了,那mama也生你的气。”

    丰洺俊没理他,面无表情盯着下方,欣赏溃散的蚁群重新搬运饼干,无比艰辛也顽强。

    “爸爸。”

    稚嫩的嗓音小声呼唤,乖巧又软糯,带着点讨好意味。

    “不告诉mama,就我和爸爸知道。”

    话音刚落,一只软软的手掌搭上丰洺俊的臂膀,竟直接要往他的手上牵。

    丰洺俊的第一反应是惊吓,他觉得自己被挑衅了,被一个屁大点的小孩威胁,突然拽住余雨的衣领揪起来,满眼的狠毒阴鸷。

    余雨悬挂在半空中,虽然有点慌,却并没有太多的害怕,只是表情无措地和父亲对视。

    挣扎间衣领敞开,一根项链晃了出来,摩擦过丰洺俊攥紧拳头的手背,他突然愣住,双眼难以置信地瞪大。

    坠在项链上的东西无比熟悉,是他当年亲手编织的红色戒指,除了些许磨旧,被保存得完好无损。

    余雨跌坐在地上,大眼睛已浮现水雾,还强忍着哭腔爬起来。“mama说这是你给我的礼物,谢谢爸爸。”

    纵使心里再不服气,却还是铭记着余秋的教导,对着丰洺俊虚情假意地鞠了一躬。

    “鱼鱼。”

    被父亲第一次叫名字,余雨吃惊地仰起头,眼眶蓄着泪水,又露着一排小白牙强颜欢笑,模样十分滑稽。

    丰洺俊俯视片刻,慢吞吞说:“傻瓜名字。”

    余雨愣住,收回了眼泪笑容也没了,父子俩顶着同一张脸,就这么默默地注视对方。

    像两个幼稚的小朋友,暗暗较着劲。

    躲在屋里的余秋捂紧心口,将视线从落地窗外收回,丰洺俊将余雨揪起来的时候,他吓得心脏都差点破胸而出,强忍了无数次冲上去的念头。

    他软着腿滑坐下去,自言自语般呢喃:“幸好幸好,再给他一些时间,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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