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性奴_二吕布发情求助刘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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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吕布发情求助刘备 (第1/1页)

    貂蝉心中一惊,怎么也想不到他们踏入徐州城遇到的第一人会是刘备。她不动声色地抬头看向吕布,吕布神色不明,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竟是州牧大人,恕奴家失敬,奴家......”

    “先带尊夫上去,有什么话,待会说也来得及。”

    刘备拂手,貂蝉微微行礼,便扶着吕布上了楼梯。

    “将军......”

    “回房间说。”

    吕布手背青筋暴起,紧紧抓住栏杆,脆弱的栏杆在他手下摇摇晃晃,如同纸糊。

    那人是刘备!

    那人竟是刘备!

    呵!没想到他有一天竟然要委身在一个卖草鞋的势力之下。

    他像一只人人喊打的老鼠一样到处流窜,拖着怪异的身体苟活于世,还有面对周围人投射来的各种目光,或鄙夷,或yin邪,或同情,可不管是什么,都如蛆附骨得压在他身上喘不上气。

    “啊——”

    低垂的孕肚传来一阵隐痛,胎儿似乎感受到母体异常的情绪,也在羊水里焦躁不安。

    刚开始吕布尚可忍受,但疼痛越来越密集,颤抖的大腿支持不稳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就连搀扶他的貂蝉也感受到他晃动的身体,试图分担他身体的重量,却被他阻拦。

    “无碍,扶我上去即可。”

    “将军,要不然......”

    吕布咬紧后槽牙,硬生生强撑到最后一节台阶,踉踉跄跄地走到马奴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内。

    可殊不知,这一切都被站在楼下的刘备尽收眼底。

    吕布瘫软在床上,手不自觉地捂住肚子,冷汗浸湿了他的衣服,痛苦爬满了他的脸。

    “将军,让妾身为你更衣吧。”

    貂蝉看着心焦,也更加心疼。这种痛吕布并不是没有经历过,但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胎儿在肚子会越来越大,痛苦也会慢慢累加,唯一的办法只能等孩子生下来,这种痛苦才会消失。

    “婵儿......”

    吕布虚弱地偏过头,他眉目狰狞,可难掩俊朗之色,只是连日的奔波加上痛苦的折磨让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尽全力安慰貂蝉。

    “将军。”貂蝉回握他的手,手心冰凉,她恨不得自己化身为一个暖炉温暖他。

    “你走吧,离开徐州,继续南下。”

    “将军!将军在说什么胡话!如果不是将军救了我的命,我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地陪在将军身边!”

    “董卓已死,婵儿没有什么再好害怕的,只是苦了你这些日子一直陪伴在我左右......”

    吕布还想要继续说什么,可一声隐忍的闷哼从他口中泻出,带着不易察觉的媚意,让他分了神,忘了接下来的话。

    愣住地何止吕布一人,貂蝉也傻在原地。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她竟然忘记了生长在吕布身体内的蛊虫会在夜晚苏醒这件事。

    她偏过头看窗外缓缓升起的月亮,寒意缓缓遍布全身,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床上的吕布已经死咬着棉被,紧抓身下的褥子,苦苦与体内的蛊虫对抗挣扎。

    “将军!”

    “婵儿......婵儿,你出去,别留在这......出去!”

    吕布颤巍巍地伸出手,试图将貂蝉赶走,可视线移到她下巴上的那滴泪时,又卸了力气。

    “将军,妾身若不陪在您左右,您如何度过这漫漫长夜啊,况且您肚子里的......”

    貂蝉噤了声,但没人比吕布更清楚她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他仰头苦笑,非人的苦楚一点点蔓延至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里,可那巨大的腹部半点疼痛都没有,胎儿尚在羊水里安睡,叫苦连天得只有他一人罢了。

    但很快,痛苦如潮水般渐渐退去,酥酥麻麻的痒意涌了上来。

    蛊虫已在他体内多年,他深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眼前一片朦胧,纱帘飘飘扬扬地被风吹得起伏,很快,他也会像这片轻纱一样不受控制地沉浸在情欲之中。

    “婵儿,帮我找个人来吧。”

    他头一回服了软。

    貂蝉一愣,眼角的泪决堤般地流了下来,与隐藏深处的女儿家心事一样,消失在尘埃中,无影无踪。

    “是,将军。”

    貂蝉十八岁那年,被王允安插入董卓账内,但是他告诉貂蝉,自己要接近的人,不是董卓,而是吕布。

    吕布?

    貂蝉听说过这个名字,其他侍女常把他挂在嘴边,说他是个赫赫有名的将军,战无不胜,骑在马背上英勇飒爽,万人敬仰的好武将,无人不嫉妒他,又无人不爱慕他。

    面前的铜镜照映出貂蝉艳色绝世的容貌,她是这批侍女中样貌最出众的,这也是王允选她作为内应的原因。

    她原以为计划会像王允所筹谋那样顺利,那天夜里,她也如愿被董卓召进房内。

    只不过,她死都不会忘记那天晚上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之后又是怎么样被赐给吕布当侍妾的。

    那一夜,无法忘怀。

    “夫人,夫人?”

    突如其来的男声打断了貂蝉的回忆,她从回忆中抽身,竟是与刚刚他们相遇的刘备。

    “刘、刘州牧,您怎么还在这?”

    她刚刚踏出房间门,就撞见了刘备。她向刘备身后看去,发现他住的房间与她和吕布是相邻的。

    依马奴所言,这客栈内的上房都被人包下了,难不成,是刘备所为?

    可他堂堂徐州府的州牧总管,为何会包下这小小驿站所有房间,却特意留出来了一间?

    “天气热,睡不着,出来逛逛,难不成夫人也是?”

    貂蝉不动声色,娇丽的面容挂上勉强的笑,“是,也不是。眼下正值酷暑,大人注意消暑,奴家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与大人闲聊了。”

    “要事?这么晚了,还有什么要事不能等明日再做的?难道是因为尊夫?”

    刘备大步一跨,拦住了貂蝉的去路,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黑夜完全笼罩了客栈,烛火被刮进来的风吹灭,只有惨淡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到二人身上。

    “是。”欲语泪先流,貂蝉哽咽道,“我丈夫患有恶疾,我没本事,只好出来替他寻人。”

    “为何不寻郎中?”

    “因为、因为......是我夫君命苦,州牧大人还是别问了,奴家怕污染了您的耳朵。”

    说出口的答案又被她咽了回去,钓足了眼前人的胃口。

    果然刘备有些急切,继续问道,“我也认识些有名的郎中,说不定能医好尊夫的病呢。”

    “没用的,没用的......”泪水流到脸颊被事先准备好的手帕擦去,话中又多了三分悲哀与无奈。

    “夫人没看过怎肯确定呢?”

    “我确定。”

    刘备紧蹙眉头,思度着面前的女人竟如此固执,却没想到下一句话将他钉在原地。

    “因为,他需要的不是郎中,而是一个男人,州牧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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