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性奴_刘备直捣潢龙,吕布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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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直捣潢龙,吕布挨 (第1/1页)

    咕噜——

    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突兀,刘备似乎是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呆在原地一动未动。

    吕布微微张嘴,蛇信子般得吐出红舌,誓要榨干男人的精血。

    粗长的手指在刘备的注目下将肥厚的花瓣往外扯了又扯,直到完完全全将最里面的嫩rou展现在他面前,他才放松下来。

    这种事对他而言,没有十次,也有九次,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经验,他无比稔熟如何最大限度的挑起男人的性欲。

    只不过,这种腌脏之事他从未在貂蝉面前提起,那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仍觉得他与他人的床笫之欢全都因为他人所迫。

    他自嘲道,呵,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手指又雌xue里进了些,殷红的嫩rou瞬间吞没了侵入的外来物,直到进去了大半个指节才堪堪停下。

    他看不见身下的情况,所做一切全凭直觉,但相比之下,细短的手指连解渴都做不到,更何况孕肚做为阻碍,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用尽他全身的力气了。

    真是找了块木头!

    吕布有些倦怠,他的精力实在有限,腰部酸软不堪,慢慢抽出插入嫩花的手指扶在自己腰下,轻轻揉着酸痛的腰眼。

    不耐之色未上眉梢,就被身下突如其来地动作打断。

    “你!”

    短促的尖叫被压抑在喉咙里,便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一条灵活的大舌完完全全地贴合在雌xue表面,单单是这么一动不动地贴合着,就让饥渴已久的吕布爽到魂飞天外。

    兵营里的男人都是一群毛手毛脚的莽夫,只懂得大咧咧地掀开浸满汗水和尿渍的裤摆,打靶似得对准目标,直愣愣地插进去猛的捣鼓两下,别说舒爽滋味了,留给他的只有孕腔酸麻的苦楚罢了。

    “奉先,奉先......”

    银丝随着舌头的分离在空中扯长、断裂,迫切的声音从身下模模糊糊地传来,似乎只是为了证实自己的存在才呢喃心上人的名字,之后,那条火热湿润的的舌头重新紧贴在自己被悉心照料的雌xue上。

    遮挡视线的黑布透出两道更深的湿痕,应激的泪水全部被吸走,松垮的系扣被他一把扯下,黑布缓缓下滑,掉落在身下人埋头苦干的头顶。

    刘备一顿,取下了头顶的黑布,越过隆起的孕肚看向吕布。

    “奉先,你......”

    吕布头颅微微低下,可视线却没有停留在他的脸上,不知盯着哪个方向。

    “我看不见。”

    刘备松了一口气,可又觉得怅然若失,明明不想让他认出自己,但却期待自己能在他心中留下一个名字。

    “那我......”

    “没必要,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

    吕布语气冷漠,打断了他的话,断绝了他所有不该有的念头。

    吕布自小便有很严重的夜盲症,白日威武勇猛的他,一到了黑夜,便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故而他从不夜晚行动,即使迫不得已,也会点上长明灯,来照亮自己的眼球。

    所以曹cao就是发现了他的秘密,那晚才会冒充董卓,将屋内所有的灯全数熄灭,丧尽天良,强迫与他苟合,并对他种下情蛊,非男人精血不能解脱。

    所以对他来说,是谁并不重要,只要能人道,能做他的解药,就足够了。

    “你说、什么?”

    吕布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冷淡疏离的语气,将一个yuhuo中烧的男人彻底激怒。

    一团无名火在他心中愈烧愈旺,焚尽了他所有理智,满脑子回播着那句“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原来从一开始,他只把自己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

    他的顾虑,他的情意,还不如自己身下那个蓄势待发的阳具更让他来得爽快满足。

    那既然这样,有什么好纠结的呢,又有什么好疼惜的呢?他又不是处子之身,或许疼痛才会满足他这样的sao贱身体。

    雌xue与他不知趣的主人一样,完全没有意识到大厦将倾,只是还沉浸在舔xue的快乐之中。

    吕布长久压抑的情欲也让他那吃惯了腌脏玩意的雌xue冷落了多日,没有了jingye的滋润和韬养,竟天赋异禀般恢复到处子的紧致,唯有周边熟透的sao红色暴露了它久战沙场的过去。

    他目不视物,只能凭感觉到身下人的头颅离开,雌xue离开了温柔的舔舐如同两片初生的蝴蝶不满地扑动翅膀,一股股透明的yin液从蝴蝶体内流出,好似真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传来,引诱着每一个心神不定的男人。

    “如果你介意......让婵儿进来......我换......”

    吕布扶着孕肚大口的喘气,稀薄的空气无法满足他与胎儿二人的呼吸,伸长的脖颈爆起了层层青筋,却在刘备眼里是他发情的象征。

    不带任何思考,粗长微翘的yinjing破开层层阻碍,直捣黄龙,贯穿雌xue的最深处。

    破处般的剧痛席卷了吕布的身体,久违的苦楚把他带回了他初夜,也是同样的没有任何商量,董卓便将屈辱强加于他。

    但他毕竟早就不是什么真正的处子,疼痛过去后,留下的是真正的欢愉。

    雌xue内的嫩rou片刻不停地将闯入的外来者紧紧包裹,与它们的主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连在气头上的刘备都不得不舒爽地感叹一句,“装什么,婊子。”

    “怎么,叫你的小夫人干什么?看她驰骋沙场的丈夫像一匹发情的母马一样躺在男人的身下吗?”

    粗鄙的话语他听了千千万,比这更难听得他也不是没听过,但他唯独忍受不了别人玷污貂蝉。

    沉湎于性欲的他硬生生将所剩不多的神识抽出,将剩余的力气集中在手掌,抬起手狠狠地挥向刘备,可惜他的动作太过于缓慢,停在半空中就被人拦截下来。

    刘备抓住他的手毫不怜惜的向后扭,弯曲成一个夸张的角度,顿时吕布冷汗直流,手臂即将断裂的疼痛盖过了他所有情欲。

    他脸上痛苦挣扎的表情是刘备最好的催情药,更何况他痛的越厉害,底下的雌xue就夹得越紧,化为一个有思想、有呼吸的活物牢牢地吸附他的阳具,令人欲罢不能,难以割舍。

    雌xue也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喝男人精血喝多了,吸力十足,厚实的花唇跟吕布的嘴一样,拼命地吞吐着男人的阳具,大有把卵蛋也吞进去的架势。

    吕布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浪荡情况,明明受箍于他人,却在吃到梦寐以求的阳具时,却还是无能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堕落欲海,成为一只雌伏的野兽。

    他以为杀死董卓,逃离曹cao,自己的命运会有所改变,哪怕是他深知曹cao的骗局,连貂蝉都劝他不要相信曹cao的半句话,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抓住这唯一可能的机会,违背人伦,怀有子嗣,期盼着自己会身披铠甲,重回战场。

    可命运太过公平,给予了他绝伦的容貌和无双的战力,终究是要从他身上再夺走什么的。那些男人爱慕、同情、yin邪、厌恶的目光在他裸露的身体上一遍遍游走,即使身着盔甲,他们也能在头脑中意yin着他夜晚的sao叫和低喘。

    一滴泪顺着他线条柔和的脸流到了鬓角,他闭上了眼睛,等待承受着身上人最后的冲刺。

    但埋伏在自己体内的阳具在最后关头却一动不动,直愣愣地挺立在yindao之间,不上不下,既解不了渴,又不能让人松快。

    吕布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让他看不清那人的神色,只好猛夹几下唤回那人飘忽的神智,不夹还好,一夹那埋在体内的阳具更大了,可还是半天不动,活脱脱地像一根烧火棍烧灼着自己下身。

    手臂早就被松开,可痛苦余留让他毫无知觉,他本想出言嘲讽,试图进一步刺激身上人的情欲,可等来得竟是一只温柔的手抹去眼角那滴未落入鬓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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