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巴林Baalim(2) (第3/4页)

问嘉珊说：「你真的相信奥斯吗？」

    「相信，我能感受到是真的。」

    嘉珊的眼神没有迟疑，小林见状便点头说好，「那我们就赌一把。」

    开曼觉得嘉珊的固执似曾相似，忍不住对小林说：「你知道为什麽我很讨厌Ai情剧吗？」

    「不够刺激？」

    「里面谈恋Ai的情节b打外星人还离奇。」开曼回想起曾经看过的片段，不停地摇头，「是因为两个主角相Ai根本没有逻辑。」

    「这不能怪你，你是恶魔。」小林把项链还给嘉珊，「因为Ai不需要逻辑。」

    巴林军团的人收到呼唤，来到大厅集合。开曼站在小林和嘉珊的面前，大喊着要进行谈判。站在外围的巴林展开翅膀，筑起一道黑墙将他们包围住。

    「灭世者。」一名长发男子作为代表，来到开曼的面前，「你已经有宿主了，不要太贪心。」

    「我只是当调停者，在我的宿主同意下，找出双方都满意的条件。」开曼示意嘉珊来到他的身旁，「此名人类决定签订契约，巴林必须停止攻击。」

    「可以。」长发男举起手，周围的巴林收起翅膀，「继续。」

    「要签约可以，但必须是奥斯出面。」嘉珊说。

    「我们只提供即时契约，跟谁签都一样。只要你付出对我们的Ai意，满足後我们自然会离开。」

    「我只要奥斯。」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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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有需求。」

    开曼看两人互不退让，尝试说服长发男，奥斯也是巴林的一员。而且照他刚刚所说，反正谁签都一样，就当是展现诚意。开曼指出巴林军团铺天盖地地追捕嘉珊，单纯是因为她没有守护灵。

    「谁都知道低阶的恶魔，看到这种肥羊都见猎心喜。我是建议你们赶快解决这件事，否则等到布耶尔家，或是其他恶魔介入，你们就只能靠边站。」

    其他的巴林开始发出低语声，长发男拍了两下手要大家安静。

    随後奥斯穿过人群，来到嘉珊面前。

    「你不应该出来的，我叫你不要理我。」奥斯没有理会在场的巴林，直接拥抱住嘉珊，「你为什麽这麽傻，要自投罗网？」

    「我唯一做的傻事，就是Ai上你。」

    长发男一脸不耐烦地问开曼：「交易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开曼在一旁提醒着嘉珊，「照着计划走。」

    长发男上前将两人拉开，要奥斯赶快办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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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斯伸出手问嘉珊，「你是否愿意接受协议，让巴林提供许愿的机会？」

    「我愿意。」

    当嘉珊握住奥斯的手，长发男开心地说契约完成。奥斯一脸失落，但嘉珊没有把手放开，而是拿出项链。

    「我在此宣示，同意恶魔之协议，成为签订者。」嘉珊看着项链，念出奥斯的真名，「提出协议之恶魔，是否愿意签订契约？」

    奥斯知道这是召唤契约，紧握住嘉珊的手说：「我愿意。」

    「我在此见证。」

    开曼趁着长发男还没反应过来，宣布签约仪式完成。长发男抓住奥斯，强行将他控制住。面对周遭巴林发出鼓噪的声音，长发男要开曼不能反悔，强调嘉珊已经先跟他们签约，就算是召唤契约也无法覆盖，因为他们并不是同个恶魔。

    「谁先找到就是谁的。」长发男指着嘉珊说：「别忘了即时契约，你是我们的。」

    「我同意你说的，签约是有顺序的。」开曼要长发男不要激动，「所以她要先完成的即时契约，是我的。」

    开曼一弹指，嘉珊跟着他再次回到巴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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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林站在原地，对长发男说：「真是不幸，我们赌赢了。」

    在稍早之前，开曼还没有要求和巴林谈判时，小林向他们解释自己的计划。

    先让嘉珊和奥斯出面，代表巴林签定即时契约，再念出奥斯真名，进行召唤契约。但是开曼提醒，即便这样也不会影响巴林。

    小林说就是因为考量到会这样，嘉珊要先跟开曼签订即时契约。开曼说过许愿要有代价，恶魔的能力才能发挥。所以只要嘉珊喊出奥斯的真名，发现奥斯骗人，开曼就会让巴林行使合约，不会cHa手；但如果是真的，开曼就会实现契约，将时间回溯到最一开始，开曼和嘉珊签约的时候。

    回到现在，长发男一头雾水，看着消失的两人从巴士上走下来。嘉珊再次跟奥斯，用真名签订契约，开曼以见证人的身分，宣布契约成立。

    其他的巴林猜测一定是开曼使用能力g扰整个过程，纷纷展开翅膀，躁动着要长发男讨回公道。开曼解释根据规则，契约有优先程度，所以等於刚刚的一切都不算数。长发男认为这是欺骗，怎麽可能不算数。

    「谁先找到就是谁的。」开曼对长发男说：「即时契约谁都能签，嘉珊付出有可能失败的代价，我才完成她的愿望。」

    「这样不公平，是我们先来的。」

    「既然这样，我有个提议。」小林从口袋中掏出波拉给的y币，「你们是布耶尔家的人，还是我请波拉来主持公道。」

    巴林一看到y币，马上安静下来。他们能感应到y币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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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曼要长发男往好处想，「奥斯是你们的一员，只要嘉珊许愿你们全都会获利，毕竟你们被称之为军团是有原因的。」

    「许愿是要付出代价的。」长发男指着嘉珊，「在你许完愿之前，我们不会让你离开的。」

    奥斯走到嘉珊面前，要她许愿让自己的守护灵完成交接，就不会再被恶魔打扰，「我为了不让你发现，掩盖了你的行踪，现在你必须让守护灵找到你。」

    「那你呢？」嘉珊意识到只要她许愿，奥斯也无法再接近她，「你要抛弃我吗？」

    「这是唯一让你安全的方法。」

    「你可要想清楚。」长发男在一旁搧风点火，「是选择一个看不见的守护灵，还是奥斯。」

    「让你站摇滚区，就别cHa嘴。」开曼抓着长发男的衣领，把他拉到一旁，「你敢再多说一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