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我入海·原神赛提短篇合集_例行检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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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行检查 (第2/2页)

他掌心轻轻抠了抠,挠得人心都痒痒,随后提纳里的手被举起,赛诺的嘴唇隔着薄薄的皮肤贴上脉搏的纹路,牵起一阵暧昧的水声,“从言语到动作,从触碰到深入,一点点循序渐进,直到最后一步。”

    话音刚落,赛诺就偏过头衔住了提纳里的唇瓣。试探和推拉都轻柔得堪称小心翼翼,像是要留给他足够的回避余地。然而这亲吻过于缠绵,像一片云彩落下来,反倒让提纳里不忍心拒绝了。但后来,腕上的力道不知不觉被加重,两人的气息越来越汹涌,心跳也激越得像一场春夜的骤雨。

    “刻意将简单的东西复杂化?”分开的时候,提纳里舔了舔嫣红的唇瓣,若有所思地说,“这似乎有悖于丛林法则的基础理念。”

    “我可以帮你删除这段程序。”阳光跨过百叶窗的格子落在赛诺眼底,比跨越人造大气的陨石更耀眼,“你希望我这么做吗?”

    提纳里在他面前蹲下:“但我不讨厌这种感觉。我想试试看和它磨合,而这需要更多的后天学习——比如现在就是挺适合的机会?”

    旋即,赛诺的下半身衣物被一把扯下,而他早已guntang硬挺的部位被提纳里的口腔紧紧包裹。舌尖灵活地扫过前端,茎身的每一处都被口水染得湿漉漉的。提纳里的技巧称不上娴熟,但那处温热的地方只是轻轻一吸,就能让赛诺兴奋得全身颤抖。何况当事人埋在他腿间吞吐roubang时的眼神纯情又无辜,像一头小鹿在阳春三月涉水时抬头望来,眼底尽是原野的葱茏绿意。

    谁能拒绝一个春日的邀约?

    在那之后,提纳里被赛诺按在了检修室的墙上。赛诺松了松这个从身后压过去的怀抱,贴近提纳里发红的耳朵,嘬出几声黏稠的亲吻,最后恶劣地咬了咬他下垂的耳朵尖,惊得提纳里浑身一僵,险些要从他怀里弹起来。

    与此同时,提纳里身上的紧身衣被撩到了胸口。即便开着暖气,暴露在空气里的rutou依然颇为敏感,禁不住赛诺的揉搓,不一会儿就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鼓成一颗坚硬的红豆。

    提纳里湿润的前端摩擦着墙壁,在墙砖上晕开一片水渍。赛诺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探向因先前的扩张仍在泛红的小口。后xue的入口似乎还残留着对手指的记忆,在指尖触及时就亲昵地柔软下去,轻而易举地就能吞进去一个指节,湿烂得一塌糊涂。被液体浸湿了的尾巴软趴趴地挂在身边,完全没有再用润滑的必要。

    赛诺把提纳里整个人抱起来,一寸寸顶胯挺入。狭窄的甬道一下子就被撑得满满当当,而那根guntang的roubang还要往他深处捣去。纵然赛诺体谅他是初经情事,已经尽可能把动作放得轻柔和缓,但他的东西实在太大太长了。娇嫩的rouxue第一次被层层破开,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折磨。

    虽说他不愿意承认,但这种带着轻微痛苦的奇特快感,意外地令他受用。提纳里咬着嘴唇,在他怀里扭了扭腰,终于把roubang全都吃了进去,平坦的小腹都隆起了一小块。赛诺低头摸着那块地方,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真厉害。”

    提纳里当然不会是第一次受到类似的夸奖,可在这种场合受到的夸赞格外令人羞愧难当。湿润的肠道又热又紧,软rou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yinjing的每一条纹路都被细心填满,快感像是月夜上涌的潮水,浩浩荡荡地涌上来。赛诺完全无法在这样的提纳里面前自控,忍不住用力抽插起来。前端从另一个角度顶到某处时,熟悉的过电感再度从尾椎骨直直窜向天灵盖。提纳里本能地尖叫了一声,从喉头挤出声音的时候却陡然变了调子,被拉扯得又娇又长,满是情欲的意味。

    情人的叫床声对于床伴而言是最好的催情剂。提纳里的呻吟和yin靡的抽插声交织缭绕,在情欲的弦上拉扯出震颤的调子。赛诺更加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朝着敏感点顶弄。蹂躏得湿软不堪的后xue痉挛得厉害,臀缝和腿根都黏腻得一塌糊涂,灭顶的快感让提纳里一阵腿软,身体脱力地往下滑,反倒与赛诺贴得更紧,方便了他继续往深处cao干。

    这么抽插了几十次,反复绞紧的后xue已经被侵犯得无力迎合,可赛诺的撞击根本没有消停下去的态势,仍旧要一次次顶开媚rou直捣深处。非但如此,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还正在一点点变得更加粗大,盘结虬绕的青筋也被软rou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湿热软烂的肠壁能被一次次轻松抽插,凶猛的撞击间带出一阵阵情色的水声。快感如同七零八落的鞭炮一般,把提纳里的大脑炸成了一片空白。他的眼睛里蓄满了生理泪水,从喉头挤出甜腻的呻吟逐渐染上了哭腔。似乎是被他的眼泪影响,赛诺偏头去吻他的耳朵作为安抚,缓缓地将性器抽出,贴合着yinjing的软rou也被往外拉去,留恋地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

    提纳里本能地绞紧了腿,却怎么也无法挽留抽离的roubang。他蹙起了好看的眉头,呻吟里的哭腔更重了。赛诺亲了亲他眼角的泪花,趁着提纳里出身的当口猛地一挺腰,再度撞进湿润柔软的后xue。肠壁的软rou毫无防备地被yinjing碾压过去,惊得提纳里一阵抽搐,颈部的弧线蓦地绷直,双腿抖得厉害却也张得更开。赛诺见他快要到了,一面挑逗着他硬挺的yinjing,一面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将他完全送上顶端。

    白光炸开,射到墙上的jingye滴滴答答地顺着墙缝流下来,小腹上也是白花花的泥泞一片。极致的快感闹得提纳里眼睛都翻白,他浑身无力地向后靠倒在赛诺怀里,可后xue还意犹未尽地咬着赛诺未释放的性器。为情欲彻底支配时,人会抛却自己所有的理智。赛诺再次挺进甬道,在提纳里近乎嘶哑的尖叫中顶开软rou,一次次插进深处。前面根本射不出东西了,而后面的快感却被强行延长,不应期的后xue受不住这样的侵犯,肠壁的软rou抽搐得厉害。快感远远超出了感官所能承受的上限,提纳里的嗓子都喊哑了,到最后甚至发不出几句像样的呻吟,只能断断续续地从牙缝里溢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喘息。赛诺挺胯深入,终于在软烂成一滩水的后xue里射出了一片白浊。

    仿生人的恢复速度远比常人要快。所以在他们这么闹过一通之后,提纳里还是能很快回到先前精力充沛的样子。他们一同窝在赛诺的懒人沙发上,提纳里伸手圈住赛诺的脊背,仰起脸看他的时候眼睛亮亮的,毛茸茸的大尾巴扫过赛诺搭在他腰间的手臂。

    “现在这不叫相思病了。”他兴致勃勃地说,“这叫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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