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日常_命与运(皇上十分的体贴,允许四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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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与运(皇上十分的体贴,允许四爷...) (第2/3页)

说得对。”额尔赫自然是挺自家额娘的,想也知道回去后大jiejie会带着她们去干嘛。

    “阿玛一直躺在床上,肯定更想看看外面的景色。”她这么说,还问三格格:“扎喇芬,你呢?”

    三格格握着额尔赫的手:“我跟着二jiejie。”

    两票对一票,大格格也同意去画画了。

    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李薇隐约有点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把孩子和父母都视为夫妻感情中的插足者。当她和四爷在热河时,只有他们两人。虽然当时的一切她都不想再经历一次了,但回到京城后,他们之间的人突然一下子变多了。

    ……她觉得有点挤了。

    就像刚才,她更想自己一直陪在四爷身边,看着他喝下药后安稳的入睡。

    而不是他在那边跟福晋说话,她在这里安抚孩子们。

    她爱她的孩子,可她也无法回避,她刚才就一直想让他们都快点离开,只有她和四爷两人才自在。

    这种想法是不是太自私了?

    她有点接受不了这样想的自己,在三个女孩都离开后,反而不急着去看四爷,而是坐在屋里想理清她的思绪。

    苏培盛悄悄进来,奇怪的看着这位主子。

    “李主子?”他说。

    李薇醒过神来,苏培盛道:“主子爷叫您过去呢。”

    等见到四爷时,他靠在枕上仿佛昏昏欲睡,帽子已经取下来了,裹上了药巾。

    听到她走近的声音,他睁开一条缝,“怎么一直不过来?”

    她坐下后,他握住她的手,用力握了握:“我跟福晋说说,是我叫人封的九洲清晏。”他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别放在心上。你做的对。”

    她刚才还压着大石的心突然轻松了,靠过去轻轻解开药巾,他把头抬起一点。药巾下他的额头已经肿起来了,看着就叫人害怕。中间一块完全紫了,简直像叫人打烂了似的。

    他又握了下她的手,一手盖住药巾,轻道:“没事,看着吓人而已。”

    胡说。看他现在躺着都不敢平躺,几乎是半坐的姿势,就知道他肯定还想吐。

    有心想问他见到皇上后出了什么事,可又担心他的身体,想叫他好好休息。

    “你睡一会儿吧。”她道。

    他摆摆手,现在摇头,一摇就晕得更厉害了。

    “睡不着,说说话吧。”他轻轻叹了口气。

    李薇把话在嘴里转了几次,还是悄悄问他:“是不是皇上生气了?”

    四爷看着房梁,半天才说:“……没有。”

    他对她道:“……皇上想叫我保太子。”

    李薇当然听不明白。四爷对她笑了笑,他也不需要此时一个能听懂的人在身边。

    他自顾自的往下说:“……直郡王想杀太子,皇上只想废了他。”

    李薇明白他只是想找个说话的人,就安静的坐在那里听。

    很快到了新年,这个问题居然迎刃而解了。皇上称病,今年一般的臣民还是去紫禁城里对着空御座磕头,亲信臣子都被宣进畅春园陪皇上过年了。

    四爷含糊的笑了下:“……真把爷当弘时了。”然后就渐渐睡着了。

    前两天她还在感叹孩子们占据了她和四爷相处的时间,现在她就只剩下四爷能关心了。

    每天每天都要跟戴铎等人聊了很久,写写说说就是一天过去了。

    白天他总是睡不久,好像有什么东西逼着他不能休息,让他一直充满紧张感。

    两个男孩此时已经显出了差距,弘晖比弘昐高出了一个头,完全像个大人了。

    最后这‘傻瓜’还把皇上给拉回来了。

    他在这一刻才感觉到皇上对太子那复杂难言的感情。他既是皇上的骄傲,又是皇上不得不警惕的人。

    康熙顿时痛哭失声,捶着胸口,嘶哑道:“保成啊……朕的保成啊……”

    完颜氏悄悄叫人给她递了杯茶,她连忙谢过。完颜氏不看她,轻轻道:“谢什么?你能熬过来,日后能享的福多着呢。”

    她故意道:“我不打钗,给爷打个平安锁。”

    这些日子她就住在九洲清晏。除了把孩子们叫过来时能见一见,平时也见不到他们。

    “等你起来再给你念好吧?”她这么说,轻轻拍着他的背。

    四爷此时已经察觉了皇上的心意,他跪正后就一下下沉默的磕头,一直磕到跪都跪不稳了,才说出一句:“求皇阿玛,看在皇额娘的份上,宽恕太子吧……”

    四爷本来就是陪她玩,从身边的羊皮袋里再抓出一把金豆子来放在盘子里,这清脆声听了两天了,越听越好听。

    德妃含笑点头,放开她:“好了,回去坐着吧。”

    她坐下时还是先看了眼福晋,得她示意后才落座。

    进了永和宫后就好多了。做完一系列的对德妃磕头问安的程序,她正想退下后能好好的松口气,就看德妃含笑冲她招手,叫她近前,然后就指着十四福晋后面说:“给她在那里加个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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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大概政治敏感度这个东西也是遗传的。现在跟他们说话,有时都能把她听得一愣一愣的。

    李薇被看得从毛骨悚然,到泰然自若,前后只用了半个时辰就习惯了。她宁愿脑袋放空的想想四爷和孩子们。

    其实她还给他缝了个大肚兜呢。白大夫说四爷现在身体虚,不能叫肚子着凉。所以她给他做了好几个羊皮围腰,但睡觉时不能穿围腰,她就悄悄做了肚兜。

    “现在满朝没有人敢替太子说话,这样下去,皇上会被直郡王逼得不得不杀太子。”

    她进去侍候他起身洗漱,扶着他腰的手摸到下面可称‘纤细’的腰身,感叹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rou又没了。

    大雪纷飞,又是一年来到了。

    坐下后,她跟福晋如闪电般碰了下眼神。

    她还想叫玉瓶去翻翻她的库房,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赏玩的古董找出来,不能只跟四爷玩赌骰子啊,总要换换节目的。

    虽然李薇心知四爷绝没虚弱到走路都要人扶的程度,但一对上他瘦削的脸就止不住的担心。

    不然两人在屋里大眼瞪小眼吗?他现在病着,她不许他读书、写字,唱戏听说书他也都不喜欢,叫孩子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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