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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2/2页)
游湖,我是负责转船桨的那个。” 本以为是与好友游山玩水,谁知江离闻言有些错愕,对上景行薄薄又有些无奈的笑意,唇紧闭,沉默了下来。 “……”如此一想,景行好像还真的有点可怜。 人家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她家景行像个小厮或者侍卫忙着伺候陛下,好不公平。 准确来说,是每家公子终将沦为陛下的跟班,只是陛下更喜欢和景行呆在一块儿罢了。 小舟划到湖中央,山川如如烟,界限模糊无比,光线倾斜在湖面上,能看清湖底的冷静,乍现跃出一挑小鱼到小舟,不死心的一蹦一蹦寻水。 景行放下船桨,手捧着一条鱼正要放回湖中,一颗小石头打断他的动作,回首见四周没了人,才惊觉是自己大意了。 除了他,江离眉头紧蹙有些不对劲,警惕四处观察,就像暗藏涌动的危险在逐渐靠近,她握着后背的剑,随时都能拔出。 风化做硝烟,一道暗箭‘咻’了声划破耳膜,江离剑出鞘挡住了暗箭,脚尖点了两下站在小舟头,看到了藏在暗处的逍王麾下。 果然父亲说得对,逍王麾下还真是条忠犬的狗。 景行一身黑衣变装什么也没带,只有那船桨是武器,旋转了翻混淆剑和棍子,不急不缓站在小舟尾,说:“余党不可留,阿离全杀了吧。” 大概是景行经历多了这等事,早已见怪不怪了,但是江离是第一次遇见暗杀,提起万般的注意力,颔首,表情凌冽不语。 余党向来是朝廷最大的危险,江离看着黑衣人陡然现身,拿出了全身武功来对抗。 早春花深,一片片盛开的花儿飘下,就像是下了场花棠雨,与当下的暗藏杀机不同,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纳命来——!” 江离闪过毒剑,一脚踢向那人胸口,那人喷出一口鲜血,惹得她不快,树影乱人也乱,她恨不得把这些人都杀死。 命?想要她的命,得问看看阎王究竟收不收! 景行表情仍旧是冷着的,一个空中翻身就扼住了领头之人,与她视线对视了一下,她会意用剑快刀斩断。 头血淋林断了,江离才看清领头的样子,又是一箭下去,“枉你为吏部尚书,圣贤书都被狗吃进肚子了吧?” 只可惜吏部尚书不能开口说话,回答他们的是其余余党。 与余党是不需要说太多话的,他们只管杀人自保,没一会儿湖面上就被血色给染红,尸体伏在湖面上,个个都死不瞑目。 不多时,陛下派的暗卫姗姗来迟,见二人已经把人灭了,不由松了口气,喊着太医马上为景行把脉,可不能在这关头出了问题。 江离已经使不上劲,双腿跪在小舟上,看着景行还一副淡然的划着船,很显然这等生死已经看淡,不在乎了。 “阿行,我怕。”她是后知后觉的怕,虽然这不是她首次杀人,可是还是她第一次杀了那么多人,湖面上的尸体全都死于她剑下。 以前从不觉得一身武力是拿来杀余党的,如今一经有些颤抖害怕,手却还死死握着剑,生怕这些人会死而复生。 好怕,她真的好怕,可是她又觉得庆幸,庆幸她和景行毫发无伤。 景行回首莞尔,尽可能的放柔嗓音,“莫怕,你很勇敢,是当朝最果敢的姑娘家了。阿离,你会成为名留青史的女人的,而我会作为你身后的男人。” 一个女孩子家,大部分人都会女红琴艺样样精通,只有太傅家的小女儿是个例外,自幼习武。 如此优秀的人,定然会为大岳国做贡献的。 小舟靠岸,暗卫拉着二人上岸,太医急忙把脉面色不算太好,在暗卫耳边窃窃私语,又道:“将军悲欢离合要看淡……” 太医还未道完,景行便立即打断,“本将知晓,此话不必再提。阿离受了惊,速速回府,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尔等等着陛下吧。” 一句话说明了他与陛下的关系,太医凝语抱拳鞠躬,退到一旁便见景行抱起江离,大步的跨上暗卫的马,挥动马鞭,马就飞走了。 并不是夸装的说法,这是真的。 因为江离亲身体会过,到将军府的时候脸都白了,战战兢兢下了马,发现腿都是软的,一下双膝跪地,给迎来的景母行了个大大的礼。 景行失笑,察觉到男未婚女未嫁的,阿离来将军府实在是不妥,犹豫了几番,谁知景母直接掐着他的腰道:“媳妇儿是你的,你要是不抱她起来,我就喊别人了。” 景行没有一句怨言,抱着景行来到偏房,命太医好好把脉,看着天色渐暗,心里十分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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