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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疼的厉害,几把硬邦邦被老婆坐在P股下,裆部湿的好像尿过。 (第1/2页)
拆线那天,小两口起一大早,程佚把早餐做好,不习惯早起的池玉迷迷糊糊着钻进浴室间洗漱。 洗脸之后,整个人精神面貌清醒不少。池玉径直往餐桌去,只看到摆放好的早餐,没见到程佚。 “老公?” 家里地方挺大,环顾四周没在客厅。池玉往厨房走,也没看到人。 “程佚?” “一大早跑哪儿去了。” 池玉蹙眉,想起远久事来。程佚以前喜欢六点多起床晨跑锻炼,雷打不动,每次他醒来一摸侧边,空空如也,别提多不爽。 被明令禁止晨跑之后,程佚只好乖乖窝在被子里,就为老婆苏醒时第一时间能触碰他实打实的rou体。 这种剥削自然不会让壮男人心有不满,晨跑不行可以夜跑,或者在家里健身房锻炼。程佚觉得这是老婆离不开他的证明,心里还挺美。 乱七八糟想起陈年往事,池玉不太舒服,不过他很快否决。程佚没必要突然在去医院的早晨回忆青春自律的岁月吧。 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池玉回到主卧。没有关门,如果程佚在里面理当听到他的呼唤才对。 果不其然,壮男人坐在床边,低着头,心事重重。池玉敲敲门,指关节敲击在沉重红木门上,发出沉闷动静。 “干嘛呢,叫你也不应。” 程佚没有理他,干脆把身子一扭,用大屁股赌气冲向他。池玉莫名其妙,又气又好笑。 “我刷牙洗脸惹你了?”池玉边说边往里走,脑中回忆他今早做了什么惹他娇夫生气的事,没打没骂,亲了。 “一天天的,不知道你闹个什么劲儿。” 池玉确认自己行为完美无缺,美好早晨被丈夫哭丧着脸对待不气是不可能的。程佚被他嫌恶的口吻击中,心里那份委屈被催化得一发不可收拾,突然扑在枕头上哭起来。 “……” 扑上去的时候床垫都在摇晃,又大又翘的屁股兜在宽松睡裤里,哭得发抖。池玉抱着手臂,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也不发脾气,搬过椅子坐在床边看他哭。 行,谁都别吃早饭了。晾着吧。 见他不吱声,程佚哭的更绝望,就差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不就是想让他服软,好言好语哄人?池玉冷哼,凭什么是他服软,没门,他没做错。 视线扫到床头插座,充电器末端的手机不翼而飞。池玉有每晚必须充电的习惯,这样才能保证第二天电源满格,安全满满。 “嗯呜呜……” 程佚抱着枕头哭的正伤心,嘴里还哼哼唧唧的,池玉也懒得和他打哑谜,用脚踹他屁股:“你偷看我手机?” 踢得也不重,程佚早就习惯了,偏偏今天脾气格外大,竟敢用手拍他的脚,池玉被推开,眼神刷的变冷。 “你到底在闹什么啊!大早上的有话直说啊!” “手机呢?还我。” 池玉发脾气的站起来,腿肚子把椅子蹭的滋啦作响。程佚红着眼扭过身,把手机砸在他床垫空处。 “有病。” 池玉骂骂咧咧,拿起手机查看,他的开屏密码程佚是知道的,手机里也有程佚的指纹录入。点开什么都没有。 程佚冷哼一声,光着脚跑下床,嘴里还在呜呜地哭,不知道受多大委屈。池玉压眉,满脸疑惑,也没心情理他发什么狗疯,把手机迅快翻了个遍。 最后可算在通话界面找到一条新鲜记录,池威打来的。池玉不悦至极,立刻拨打回去,语气很冲的质问哥哥究竟给程佚胡说八道什么。 池威冷淡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愠怒,说池玉没礼貌,他只是让程佚帮忙做和事佬,顺便说了些案子调查进度。 “真的就这些?那他冲我发什么火,还给我甩脸色。” 池玉一屁股坐在床上,从门缝往客厅看,程佚抱着沙发靠枕,眼泪汪汪看着落地窗,发呆。 确实,这些内容根本就不会引起程佚反感,毕竟这么多年池威没少指挥他明里暗里劝池玉和家里恢复沟通,虽然大失败,不过他是乐意的。 这通电话也不久,就几分钟,池威简要说了一遍,池玉听到一半,瞬间就知道程佚在为什么生气了。 “所以,你把我和燕宽的事都跟他说了?”池玉一个头两个大,要不是渣男再度找上门,他原本打算埋藏心里一辈子的。 毕竟这么恶劣、恶心的过往,如同疮疤,别说别人,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臭不可闻。 “没有。”池威说,“我还以为你都告诉他了,我让他找你问,毕竟细节我不清楚。” 这事真不怪池威,当年池玉和燕宽在一起时,池威才大学毕业忙着熟悉家族产业,成天泡在公司,他爸他妈也是各忙各的,觉得池玉长大了,能放心散养。 谁知道会出大岔子,池玉和私教老师上床,还是有妇之夫。当时大家都不知道他咋想的,池母更是认为儿子故意为之,只是叛逆地报复家长。 事情越闹越大,燕宽的原配拉着大音响大喇叭在池家公司下面播些有的没的,还找亲戚当街打池玉,渣男倒是美美隐身,据说后来和原妻和好了。 这事是池玉的伤疤,谁都不敢提,为此池玉又被送到心理医生手里接受治疗,好长一段时间都特别阴翳。 挂断电话之后,池玉感觉特别疲倦,双手蒙着脸,搓揉五官,接着躺下去,仍由松软的床包裹自己。 他真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那个傻逼有家庭能和他上床吗?他又不是贱。以他的家庭身世,找什么男人没有,怎么可能要二手东西。 这么多年,池玉压在心里,没人问,他也不说。仿佛从未发生,无人在意。 至于程佚那么伤心,大概是误会了什么。池玉苦闷地笑,燕宽那个神经病,朝他老公发癫,搞得多情深意重似的。 想抽烟。特别想。脑皮就跟被人提溜着似的,紧绷绷的,很焦躁。 池玉是不指望某些蠢狗主动托盘而出,谁让程佚已经被他驯化成这样,有事憋在心里,闹脾气也不敢追踪溯源。 其实程佚怕的,他又何尝不怕。 池玉站起身,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走出主卧,站在门口往客厅沙发上看,程佚还坐在那里,宛若一尊落泪的雕像,表情寂灭。 叹了口气,他挪着灌铅的步履往前,坐在程佚身边,手掌轻轻覆在男人后腰。 “这个姿势不会牵扯到伤口吗?” 池玉尽量柔和嗓音,没办法,程佚哭起来让人烦躁。可壮男人一哭,他心跟着攥紧,那感觉没法说,想抱在怀里,听他哼哼唧唧的,又想用舌头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再发出不安的声音。 程佚安静地趴在沙发扶手上,没有再躲避,窗外一只鸟儿飞过,他的视线也没有丝毫变化,恍惚着。 “宝宝,今天拆线,忘了?” 池威要是在现场,估计能直接把眼珠子抠下来。这太陌生了,不是他暴躁跋扈的弟弟。 要是早几年,池玉这会儿已经用脚趾头抠出哈尔滨移动城堡送给壮男人瞧瞧,不过此时此刻脚趾头相安无事,他抓住程佚肩膀,没用太大力气把人搂在怀里。 “我刚才太凶了行不行,别哭了。” 脑袋疼。 就跟他哥一样疼。 程佚原本冷静了些,被袒护着抱在怀里,心里作妖的苗头都冒出来。他一声不吭窝在池玉胸膛,努力把壮壮的身体偎在老婆小上一圈的怀里。 “我有话问你。” 程佚把脸埋在他项窝,声音闷闷的,很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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