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点炮灰重生的俗套狗血火葬场_死亡(摊煎饼、流产、殴打和塞台球描写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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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摊煎饼、流产、殴打和塞台球描写有) (第3/3页)

重了!”

    把喝了半瓶的酒“哐!”在桌上,贴着谢危典的几乎被撕裂的头皮,客人一边抱怨着,一遍又扇了谢危典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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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半身躺在台球桌上,谢危典被扇得侧过脸,正好上翻眼球,瞥到酒瓶里面的残液。

    他感觉自己也像那几滴黏在瓶壁的酒。

    客人的力气有限,甩他也甩得不用力。小半个在桌子外的屁股,和踩着地的腿,没一个使得上力气。

    他躺得像是被蹂躏坏了,事实上也确实随时都会像块烂布,从球桌上滚落。

    客人可不管那么多。

    “屁股撅起来!”命令着,男人踢了踢谢危典的小腿,让他腿张开更多。

    如果能听清,谢危典会照做的。

    可失血与失温让他被耳鸣包围,失去了听力。

    “……”

    于是短暂的等待后,这被判定为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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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一个婊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何等奇耻大辱!

    抓住谢危典无力反抗的大腿,男人把他的腿折到他胸前。

    看清藏在里面的情况,他怒不可遏:“贱货!痔疮?你有病?!”

    话音未落,一拳锤在了谢危典最后维持的东西上。

    长裙被堆叠在腹部,只看他修长笔直的腿,也难怪客人会判断失误。

    “有病你还敢卖给我?!”

    一拳,又一拳。

    裙子被撕开,谢危典变得和客人一样赤裸。

    某一拳特别重,仿佛能打烂什么,所以“啊!”,谢危典叫了一声。

    应激抬起上身,又重重落回台球桌。他控制不住身体的摆动,听到很轻微的破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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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谢危典又叫了一声。

    明明听不清客人的命令,可谢危典却听到了自己身体里的那声“噗叽”。

    他是为此惨叫的。

    **

    眼球上翻、身体抽搐。

    宛如被炙烤般蜷缩扭动,有延迟的绞痛几乎把谢危典整个绞碎。

    嘶哑地哀鸣,狼狈地扭动,又因吸入空气而大力地反胃,他最终呕吐出一滩又一滩浑浊的液体。

    太脏了。

    即将成为拳王的男人赶紧松开手,嫌弃地避开。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今天谢危典早上吃了整整一个煎饼,也许他现在就能在对方抬脚的间隙,爆发出超然的力量,掀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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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没有如果。

    现实是,失去客人这个支点,他就如同烂泥沿着桌角滑了下去。

    坚硬的桌腿舔过脊背、加重伤痛,却也最终支撑住他,令他坐住。

    客人因此这才看清他一直遮遮掩掩的肚子是个什么情况。

    很重的一脚踢在小腹上。

    “吗的,烂货!你原来是在生小孩!”

    然后更重的一脚踢在谢危典疲软的yinjing上。那里发着肿,是令男人嫉妒的长度。

    “吗的!”

    又一脚。

    “吗的!你知道老子花多少钱买你吗?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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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好多脚。

    “吗的,veedim,你有种!敢带其他男的种来卖!”

    从小腹到屁股的踢打突然结束了。

    坐不住的谢危典倒在地上,下半身肿辣辣地坠痛。

    他冷得发抖,浑身抽搐。有好几秒,他甚至已经失去了意识。

    死寂里混杂着翻找声,以及什么东西碰撞的脆响。

    “噗……噗叽!”

    又有声音从身体里传来,比刚刚更多,连续不断,伴随着失禁。

    谢危典希望那是失禁。

    肿胀断裂的指尖失去了触感,谢危典摸不到肚子。他也没力气抬手了。

    调动唯一还能活动的眼珠,谢危典自己都不理解,自己为什么那么迫切地确认一下那小小的隆起。

    不理解也没有关系,一双肥厚的脚映入了眼帘,踩住他还沾着呕吐物的下巴。

    视线被纠正,可谢危典视野模糊。他并不能看清,客人手里拿的,是台球。

    **

    “松货!这时候知道夹紧了?”

    拽着谢危典干瘪的臀瓣,油腻的中年男人没做润滑,直接将粗粝的手指捅进了湿热的甬道。

    那里挂着血与碎rou,已经被润滑得湿热,也确实不需要前戏了。

    “嗬……嗬……”

    乖觉地敞开腿,谢危典身体、尤其是小腹太痛了,反而感觉不太到客人和几把一样、粗短手指的侵犯。

    因此直到谁都可以进入的洞xue被扒开前,他都只虚虚捂着似乎平坦了一些的肚子,没什么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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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他就不得不反抗了。

    一个非常大,非常大,几乎是硕大的东西被推了进来。

    冰冷、坚硬、不容拒绝。

    几乎瞬间就撕裂了,谢危典感受到自己在被劈开。

    迷离了一个晚上的眼睛终于大大地睁开,不会撒娇的嘴巴吐出不健康的舌苔。

    没有眼泪的眼眶红得吓人,他雾蒙蒙地寻找,最后锁定自己,祈求自己。只有自己。

    矮而肥的男人被谢危典注视着,这才感受到了一点嫖娼的快乐。

    于是手下更用力地推塞,也不管有多少血淌了出来。他心情转好:“不是要生小孩吗?先生个台球吧。”

    “别夹这么紧。开心点,我选了你喜欢的红球。”

    “连台球都生不出来,你怎么下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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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去刚做婊子、以及被拳交的时候,谢危典已经很少……好吧,其实也不算少,总之,能这么直观感受到自己被劈开,无论多少次,谢危典都难以适应。

    “唔……”他想说“不”。

    但“噗叽”声又响起来了。

    红色的台球被整个推进了身体。

    撑破、沉重、下坠。

    好漫长…还没结束吗?

    “唔…………”他想说什么来着?

    睁着眼睛,谢危典失去意识。

    他没那么命硬,所以他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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